她脖颈勒紧,毛安国赶过来,“你干什么有毛病,她还是个孩子。”
“你滚一边去。”
那时候,熊建邦比毛安国壮,毛安国阻止了好几次,最后把熊建邦惹急眼了,直接两拳把他撂倒。
许非晚站不起来,只能像条狗在地上爬,很快的熊建邦又逼过来,一手勒着皮带一手扯她裤子。
许非晚喊叫求饶都无济于事,脖颈上的皮带收得很紧,连意识都在逐渐涣散。
可是腰真的好疼啊,疼的好像全都成了粉末一样。
她乱抓,乱扑腾,不知道攥到什么,握在掌心就朝熊建邦头上敲,是熊建邦之前拿的那根木棍,断成两截,许非晚握在手里的半截很尖锐是利器。
她打,熊建邦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所以皮带勒得更紧,许非晚的身体还在下意识反抗,视野都开始模糊了。
就要窒息那一刻,熊建邦居然松手了。
许非晚来不及看清什么,慌乱的扯着脖颈上的皮带,然后看见地上流了一串鲜红的血,她在胡乱中把那截尖锐的木棍刺进熊建邦的脖颈。
是大动脉处,血流如注。
她只看到一眼,倒在地上一摊血的熊建邦,毛安国就跑过来抱着她,“别看孩子,别看。”
就算毛安国不说,许非晚也没劲儿看。
她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就是见到江徐风穿着白大褂在救她的时候。
再在次,她见到了妈妈。
妈妈瘦了好多,一脸的憔悴,妈妈抱着她痛哭流涕,一直在跟她说对不起,最后妈妈在耳边跟她耳语,教她说一些话。
当时不懂,后来在录口供时,她按照妈妈教的说了。
过程许非晚不明白,多年以后她才懂了,毛安国替她背了误杀的罪名,她当年给的口供是有个叔叔要欺负我,打我还勒我脖颈,另一个叔叔过来拉扯是在帮她救她,两人为此争吵起来互相动手打架。
意外之中,毛安国那就把那截锋利的木棍刺到熊建邦的脖颈。
云简向法官求情了,说毛安国不仅救了她女儿,还救了她儿子,法官也有酌情处理,的确戴罪有功判了六年三个月。
前几年,每到暴雨夜,许非晚总是会被熊建邦勒着她扯她裤子的画面惊醒。
后来长大不怕了,就是不喜欢雷雨天。
外面又在打雷下雨。
季靖枝抱紧了发抖的许非晚,亲她眉心,亲她眉眼,亲她咬出血的嘴角。
“不怕,晚晚不怕,二哥在这儿。”
“对不起,我真的杀人了。”
季靖枝摇头,吐了口胸腔的浊气,“当时你亲眼见到熊建邦死了?”
“没有,我注意到他时已经倒下,地上好多血。”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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