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多,还有各种酒店长租,女人也是不重样的换,似乎外面才是他的家,所以没人晓得他卧室里还有个暗房用来冲洗照片。
两人进来时,散落着许多许非晚的照片。
萧濯锦觉得事情大条,有点头皮发麻这么多照片,跟个痴汉似的。
“霍舟砚,死了没。”晋楼是个耿直的性子,直来直去,在靠近窗户边,霍舟砚坐在地毯上靠着床,晋楼踢了他一脚。
“你们来做什么。”他脸上透着不耐烦,别开身。
“你说呢?”萧濯锦带上门,在地上捡了几张,“豁,许非晚这么早的照片都有,看样子是在京医大吧。”
霍舟砚俯身抓酒瓶,抓来抓去都是空的了。
“嗯。”
“你那么早就认识许非晚?”
霍舟砚皱了皱眉,觉得头疼,“是,挺早的,也不及二爷跟她早。”
算算时间,三年前。
许非晚刚到京医大没多久,若说交集,唯一有的一次就是霍氏给京医大捐款,修建实验室,捐赠医疗器械。
那时候的霍舟砚还在跟着霍衍学做生意,捐赠了这么多,自然要受邀去讲话什么的,霍舟砚同行,装扮成学生。
他那时候年纪也不小,二十五岁,不过长得俊,扮做学生也不是不行,那时候他跟杜潇潇在恋爱,但杜潇潇的性子刁钻,疑神疑鬼,爱耍大小姐脾气,要不是两家是故交霍舟砚早翻脸了。
反正那时候他已经厌倦杜潇潇,可杜潇潇爱他啊,爱极了他,怎么都不愿意分手,即使知道霍舟砚在外喜欢沾花惹草,也是图个一时欢愉从不放在心上。
杜潇潇的恋爱观是,你人只要在身边,心在我身上就行。
萧濯锦过来挨着他坐下,“你就是在京医大遇见的许非晚?”
“是。”他承认的很坦然,萧濯锦跟晋楼还以为他要狡辩一两下,因为不是谁都能做到如此坦诚。
“在操作室,当时好多学生都去观礼,大礼堂都容纳不下,我嫌太闷出来随便逛逛也不知怎么就逛到操作室。”
“医学院……”霍舟砚笑了笑,已经二十九岁的他,能看见一点点岁月沉淀的痕迹,加上这些日子的不修边幅,看着疲态狼狈很多。“我就是好奇随便逛,结果就碰到了她。”
“她一个人,穿着白t短裤,你知道那时候的我,看人先看腿,又细又白贼吸睛,我就来了兴趣绕过前门……没想到,长得也漂亮。”
他眯了眯眸子,似在回忆,“特别是那双凤眸,清潋水波。不过她在哭,抱着只兔子,哭的梨花带雨真叫人心疼,她说她解刨课分数低,必须拿兔子练手,她一边在心疼兔子,一边在道歉,一边又说感谢兔子的贡献为人类造福。”
“就,你懂吗。”他偏头看萧濯锦,眼里很亮,萧濯锦很久没看见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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