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季靖枝用哄孩子的口吻在问,顺势脱了外套盖在她腿上。
说实话,他看长裙下那半截又细又白的腿不爽好久,明明之前许桑榆还提醒过她,最近京城降温冷空气来袭不要再穿露腿的裙子。
肌肤白皙滑腻,像剥了壳的鸡蛋。
很容易让他心旌摇曳。
提一嘴,上次二爷醉酒,许桑榆来电话那一刻他就醒了。
至于为什么不说……
你们猜。
“真的!”她郑重点头,笑盈盈的盯着他,脑袋偏来偏去。
“二爷,你知不知道哦。”
“什么。”
小仙女又开始咯咯的笑,清脆响亮,雨打芭蕉,烧得绯丽的眸子在他身上打转。
“你穿白色毛衣,很好看哦。”
季靖枝没忍住,低头笑时抵了抵鼻梁上的眼镜,怎么就觉得……
小仙女在借酒撩他呢?
“晚晚——”
“嗯嗯。”
他往前凑了凑,目光平视,就见她润着水色的眸子虚闪地看来看去,他知道她很紧张,在吞咽口水,不敢直视。
可他偏生喜欢极了她这样。
老实可爱,暖暖的非常小一只,惹得他心尖酥麻不止。
“你刚刚看到我第一眼,眼神很亮。”
她好像看见喜欢的事物眼神都非常亮,喜欢的食物,喜欢的首饰,喜欢的小笙歌,眼中琥珀的宝石就会闪闪发亮。
“……”
许非晚一瞬的安静如鸡。
怎么办,被发现了,好丢脸呀。
他是不是发现,她暗恋他了!
被美色所诱惑,为美色所勾引沉沦。
小奶狗以后会不会不理她呀。
“晚晚——”
烦死了。
小奶狗还在持美行凶呢!
“我,我是颜狗!”她慌慌地解释。
所以,言下之意就是二爷好看呗。
她又把季靖枝逗笑了。
其实二爷是个很爱笑的人呢,就是笑容非常乖戾,煞气,像最美的花儿却藏着最烈的毒,看似是脆弱稚嫩的幼兽,却有瞬杀的残暴和精准!
冷眉冷眼不是他不高兴的时候,反而嗔笑温和才是他最不高兴的时候。
可面对许非晚,那所有邪性野横,暴戾残忍,血腥弑杀统统溃不成军,反而是他从不以为意的偏执霸道,乖戾自私永远占着上风。
他一边,想要疼她宠她到骨子里,又一边想做个禽兽……
向她索取,向她索求。
像梦里,掐着这杨柳腰,在所有可以放肆妄为的地方野蛮冲撞。
像五年前,金陵初见那一瞬的冲动。
弄哭她,弄脏她。
在床上!
……
嗡嗡嗡——
忽然来的电话救了快要窒息的许非晚。
手心都掐红了,才艰难地克制下来,没有就这么扑过去探一探他唇上的温度。
“喂——”
来电话的是顾谦,在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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