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还快。
这”一颗梧桐树前,可怜的成了季靖枝替代品。
梧桐树就,挺突然的。
“季靖枝,你这只臭王八,当你的缩头乌龟去吧!”
“你还跟我笑,我踹死你,踹死你这大妖怪,长得那么骚包整日在外勾引小姑娘,抱你奶奶个腿,占了便宜转眼不忍人,我告诉许桑榆,让他踹掉你小弟弟……”
颠三倒四的许非晚往一侧没站稳的偏了偏,打了个酒嗝,吸了几口气,换了个姿势继续骂。
“你,你还是不当乌龟了,乌龟能活几千年,你这种祸害活几千年真便宜你。”
“你,你应该……应该……”
应该怎么样呢,她混乱颠倒的脑子想不出来。
“噢。”她恍然大悟,伸手戳了戳前面,“你是白眼狗,白眼狗,我那么喜欢你,你还无动于衷你就是白眼狗!”
“晚晚——”季靖枝忽然伸手,拉着那只在戳树干的小手,忍俊不禁,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喝醉了真是什么词都敢骂!
她晕乎乎的转身,极为傲娇的仰着脖颈,挑着凤眸瞅他。
“你谁你啊,拉我干什么,吃我豆腐,占我便宜,我,我踹死你……”
小腿一抬,身体没力,往后一倒,叫季靖枝给抱住。
“哎呀嘿,还敢抱我!”
“我咬死你!”
说着,龇牙咧嘴的就凑上去,快接近他时一顿,忽然就委屈了,也不挣扎也不说话,湿红的眼眸看着明亮的检察院。
西舫检察院里,有她的心上人呢。
“怎么了。”
季靖枝俯身,捧着她被吹得冰凉的小脸,看她眼里蓄着泪那委屈劲儿,心脏拧着在疼连呼吸都停滞了。
“晚晚。”
“我送你……”
她拧开身上的束缚往检察院走,季靖枝跟上来又拉她。
“我……”她回头,看着介于光暗之间的季靖枝,“我就去看他一眼,我,我给他买了吃的……”
“他喝了不少酒,没,没吃东西。嘘,我马上就走,不,不会打扰他。”
许非晚就哭了,金豆滴在卫衣上。
“真的,真的就看一眼。”
他的心已经被戳疼到麻木,他觉得给自己安排的边缘人位置就很不错,在两人不会相交而他又能保护的位置。
自私偏执的守着她,护着她。
应了许桑榆的要求,也满足自己贪婪的私欲。
可现在许非晚来了,他的所有坚持想法统统被她击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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