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了一切,甚至在心底把他模糊的话语补全。
——“我们现在看到的星星的光芒,可能是几万年乃至几亿年前发射出的,有些散发出光芒的小行星很可能早已不存在了。”
被尘封的回忆自顾自地翻阅起来。
这是不对等的,拥有一切回忆的自己,利用这么回忆,宛如旁观者般地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们。
直觉告诉她这一隐藏的不平等性,然而理智又占据上风,生生地把冒出来的过分感性的念头压下。
“社长对天文学也有研究吗?”她笑着打哈哈,准备糊弄过去。
“并没有,这是突然冒出来的,更像是有谁这么对我说过。”
对此,福泽谕吉显然很在意,他隐蔽的目光停驻在星宫诗织上扬的嘴角,旋即又敛下眼皮。
这句话就像是完全属于星宫诗织的,而现在她的表现又像是毫无关联。
如果他的感觉是正确的,那么……
星宫诗织到底是以怎样的心情断开这些关联的呢?
不过看起来星宫诗织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来询问,她已经顺利地把话题转移到其他的,在她掌控中的话题上。
不知道福泽谕吉心理活动的星宫诗织自然不会料到对方已经设想了种种情况。
“也不知道社长您休息日的时候会干什么呢?”她抛出个早已知道回答的无趣问题。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休息日都在做什么呢?一般都是早起锻炼,而后处理侦探社的文件,得空的时候还会同她下上一盘棋。
说起来,她当初为了攻略福泽谕吉,还特意把下棋的技能点点亮了,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就是普通的休息日,有时候也会下棋吧。”看吧,就和她想的差不多,喝茶再下棋,或是一边喝茶一边下棋,简直就是老年……咳咳,养生的生活。
“嗯,这样啊。”星宫诗织恰到好处的笑容在目光触及街角的某个人影时陡然僵住。
隐匿在幽暗中的人影缓缓抬起头,暗色的发丝几乎要与周遭凝滞的黑暗融为一体,粘稠的暗红色眸子有笑意溢出,全身上下最为鲜亮的颜色就只是头顶的白色帽子。
他勾唇,无声地传达着这一讯号,“晚上好。”
星宫诗织顿在原地,那种感觉太熟悉了,她不想再回忆第二遍。
可无法辩驳的事实就这么坦荡荡地铺在眼前——
陀思妥耶夫斯基也出现了。
被星宫诗织称为理想狂。徒的家伙,此时此刻,就站在街角,两人隔着一条街遥遥相望,所有的或是复杂的,或是浅显的情感都被凝结在这短暂却流动着的对视里。
所有的重逢里,唯独与他的对视最让人不寒而栗。
因为星宫诗织清楚地知道,他连同果戈里,都是不会为感情停留的人,假若放在普通恋爱游戏,这是绝对吃香的人设,然而现在,游戏人物觉醒自我意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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