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都没有一件皮衣暖和。
“可是,没有针呀,线倒是可以用葛丝来搓。”薛苒把花椒粒扔到烤肉上,开始发愁针的问题。
“……”
连烜被呛鼻的花椒味熏得往后躲。
“不管了,等捞到鱼,用鱼骨做根针试试,课本上不是教过么,原始社会最开始用的针都是骨针么,嘿嘿,我们也可以的。”
薛苒乐天地笑了。
“……”
课本教过?这姑娘念过私塾么?还是家里请了西席?家境看起来似乎挺好的。
要知道,这年头的普通百姓人家,男孩能上学的都少,更别提女孩了,如果不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定然不会舍得花费大量的钱财培养一个女孩。
她的口音偏向南面,有可能是黎国人,可是,她的措辞话语又很奇怪,让连烜有些捉摸不透。
薛苒把烤好的肉片装到他的碗里,连烜默默吃着,他脑子里想着事,嘴里吃着什么都没注意。
薛苒偷偷睃了他一眼,心里有些纳闷。
难道是她上次看错了,其实,他并没有讨厌吃下水?
烤肉没盐,说实话味道差很多,不过,量大管饱,薛苒也不嫌弃。
把肺和肝都烤完,两人难得吃了顿饱饭。
收拾了东西,薛苒跑到山洞外抱回了一捆灯心草。
“连烜,我给你做双草鞋试试,先量量你的脚有多长。”薛苒拿着一根灯心草跑到了连烜身旁。
“……”
给他做草鞋?连烜犹豫了一会儿。
脚,其实也是很的部位……
“快点,快点,量量长度,虽然我没做过草鞋,不过,我勾过毛线鞋面,难不倒我的。”
薛苒蹲在他身旁催促。
“……”
好吧,连烜无奈地伸出了左脚。
薛苒用灯心草比着他的脚板,预留了一定的长度,然后折好。
“行了,脚还真长,怕不得穿四十三、四十四码的鞋呢。”
看着老长的草,薛苒有些啧舌。
“……”
四十三、四十四码是多长?她怎么尽说些他听不懂的话,连烜蹙眉。
“连烜,你既然闲着,那帮我削四根织毛线的毛线针吧。”
不能光她一个人干活,也得找点事让他做才成。
“……”
毛线针是什么东西?连烜第一次听到这词。
薛苒在柴火堆里上下翻找,折了几根长度适宜,大合适的细枝下来。
“呐,你拿着这树枝,两头削尖,也不用太尖,圆润的尖啊,中间段要修理平整,不要带勾刺,勾到线就不好了,大么,和这头差不多,削掉树皮就可以了。”薛苒把细枝放在他手上,拿着他的手让他感受长度和大。
她凑得有些近,手直接拿着他的手移来移去,连烜表情略显不自然。
“……懂得意思吗?”薛苒问。
“……”
不就是削一根细长匀称两头稍尖的细枝条么,这有什么不懂的,连烜木着脸点头。
“嘿嘿,那行,给你刀。”
薛苒也不废话,盘腿坐在火堆旁,开始埋头编鞋。
她没编过草鞋,不过,一般编织的手法基本都能贯通。
在她拆了两次开头后,感觉终于找对了方法,手上的动作麻溜起来。
山洞内回响着“窸窸窣窣”的声音。
连烜手里削着细枝,耳朵却一直倾听那姑娘的动静。
“……哎,编歪了,又得拆。”
“……啧,一层底子踩块石头就戳脚板了,得编厚实些。”
“……这边可真不好锁。”
“……天冷,鞋面都封上,留个后跟就成了。”
“……这个和洞洞鞋差不多一个样,哈哈。”
“……”
洞洞鞋又是什么鞋?连烜一脑门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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