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竟半点儿风声听不到,这后院里除了湘湘竟没有一个在自家面前捅上一句!
真正是反了天啦!这府中上下就没一个把老爷我看在眼里!
林老爷立时只觉胸中怒火熊熊,恨不能现在就去把林夫人喝骂一顿,这一夜肝火大动,一股气顶得他竟是都没有睡着!一大早儿便收拾妥当连早饭也不用,便阴沉着脸去了前院。
刘姨娘这边一早送走了林老爷,便去与林夫人请安,林夫人自然知道昨晚上林老爷歇在了她院子里,看她粉脸带羞的样子心里如吞了个硕大的蛤蟆一般,堵得心里又冷又恶心,冷着脸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儿,刘姨娘素来受惯了,心里恨着林夫人面上还是恭恭敬敬的,又想起她那好女儿林玉洁,若是林夫人知道自家的好侄儿把亲女儿勾得春心萌动,也不知这母老虎还有无脸这般嚣张!复而又想起林玉润来,心里暗暗怨道,
“我真是前世欠她了,生了她来讨债的,若不是为她,赁她林玉洁这么作死,在后面若是稍稍推一下手,必让这母老虎转眼变成落水的猫,哭不死你!”
转过脸来却见到女儿眼望着林玉洁几个与孙绍棠言笑不忌,眼中隐含担忧,心里又一软,
“罢罢罢!为了这冤家,做这回好人,也算是为她积德了!”
这边林老爷在书房之中来来回回踱着步子,走了好一会儿才让人叫了大少爷跟着的砚生与砚成过来问话,两人到了前书房跪在了林老爷面前,
“给老爷请安!”
“表少爷在洗砚居中,平日里是谁伺候起居的?”
两个小厮具是十二、三岁的年纪跟在大少爷林诚钺身边也有几年了,都是老实本分之人,砚成与砚生对视一眼道,砚成跪前两步道,
“回老爷话,是大少爷吩咐小的伺候着!”
“嗯!”
林老爷点了点头,
“那表少爷平日里如何作息?”
“表少爷平日里与大少爷作息相同,俱都是寅时即起读半个时辰的书,卯时前便用罢早饭,坐了车去学堂,若是平常下学便是午时末,若是先生留堂便是未时……”
林老爷皱起眉头,
“怎得这般早?”
“回老爷话,先生说表少爷进度与旁人不同,不用拘在学堂之中,只需每日上午复习四书五经,下午便是要自家研习策论经义,让表少爷只上半日学,下半日便要每三日做一篇策论交上去!”
“嗯!”
林老爷点了点头,
“那表少爷下半日都是在做策论?”
砚成低着头,动了动膝盖有些迟疑,林老爷喝道,
“你这狗奴,老爷问话怎么得吞吞吐吐,还有隐瞒欺骗不成?”
砚成吓得把头叩了下去道,
“老爷,小的不敢隐瞒老爷,表少爷下半日有时出门访友或是与师门兄弟聚会,其余大多都是在府里花园作耍,有时……有时大少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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