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好,损失两个无关重要的人,至少他确定了齐宴这些年来都是在装病,为的就是让他减轻戒心。
也真是苦了他,为此不惜搭上自己的名声。
说起陈皎月这人,还是他安排人废了好些功夫才找到的,此人不仅长相跟林娇娇相差无几,连名字也是异曲同工了。
既然林娇娇不可用,那就再替齐宴安排个人在身边,最不济还能给那两人添点堵。
过了个安稳的好年,林娇娇想着何叔孤家寡人便叫上了齐宴一同来了何府。
坐了半日,和何叔话了些家常,听他说起林娇娇小时候的事迹,两人一阵唏嘘。
见时辰也不早了,两人便告了辞。
何府门前,林娇娇挽着齐宴的手向何叔道别。
“何叔,您就送到这里吧,我跟齐宴就先回去了。”
何叔不舍的看着林娇娇:“小小姐没事的话,就常回来看看吧,我定替您好好守着何家。”
林娇娇笑道:“一定的,我肯定常来看您。”顿了顿,她又小声地问何叔:“您真的不打算找个体己的人吗?”
何叔『摸』了『摸』鼻子,笑了笑:“何叔年纪大了,这辈子心愿已了,娶不娶亲对我来说无所谓了。”
林娇娇叹了口气,何叔这人真的是犟,怎么劝都不听。
原来替何家的事奔波,朝不保夕耽搁了婚事,现下事情解决了也只想替林娇娇好好守着家业,旁的都不考虑。
林榆平和白宁在年前就已经问斩,行刑当日可以说是万人空巷,这些日子两人的事迹已经在江南传了个遍,毕竟这么可恶的人不多,行事不要脸之极可谓是生平闻所闻味,都等着两人遭报应。
可惜的是,白宁不知道将林翰生藏到了哪里,自她被抓那日起就没人再见过了。
林娇娇有些担心,不知道林翰生藏在哪个角落作死,他的『性』格像极了白宁,睚眦必报,就像个定时炸弹,虽小,却难保杀伤力到底是大是小。
别了何叔从何家出来,齐宴见林娇娇一路都心不在焉,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林娇娇回神,叹了口气道:“在想何叔,我血『液』里爱管闲事的因子又开始躁动,你说我要不要强拉着他去相亲?”
齐宴拍了拍她的后脑勺:“你要是实在没事,就去练练字。强扭的瓜不甜,说不准何叔哪天想通了,遇到自己合适的人呢?”
“唉!”林娇娇又开始叹气:“说得也是!”
开了春,隐了一冬的太阳终于上重见天日,挂在半空中放着毫无温度的光,偏偏这种天气又最爱起风,寒风一扫,林娇娇拉紧了身上的斗篷。
靠近齐府大门前的路口,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姑娘披麻戴孝跪在地上,衣着单薄不停地打着哆嗦,巴掌大的脸被风吹出不正常的红晕,樱桃似的唇被冻得呈青紫『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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