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必须放弃自己的一部分,即使可能需要放弃的是隐私甚至尊严。从古至今都是如此。这个世界是平衡的,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得到这个世界的全部。毛主席为了革命失去了那么多的亲人,道理就是如此。”康德茂说。
丁香瞪着我们俩道:“你们啊,对别人残忍,对自己竟然也是这样的残忍。”
我和康德茂顿时大笑起来。
吃完饭后我假装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糟糕,我有一份资料还在病房里面。德茂,麻烦你帮我送送丁香好吗?谢啦!”
丁香当然明白我的意图,她瞪了我一眼却没有说话。我心里很是高兴,因为这说明她并不是那么的排斥康德茂。
回到家后阿珠一见我就说:“大忙人回来了?怎么?又喝酒去了?”
我心情很愉快,不想和她计较,“今天你的医生来过没有?”
“没来。你这里够乱的了,我和医生商量好了,每天晚上去她那里。反正是一样。”她说。
我觉得这样倒也不错,毕竟那位心理科医生是我们医院的,她碰见了苏华后可能会引起苏华的尴尬。现在,我看见阿珠在朝我笑,同时在看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苏华,我顿时明白了:她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没让医生到我家里来的,心里更加高兴了,“阿珠,你懂事了。谢谢你。”
“我本来就不是小孩子。”她说,撅着嘴。
我笑了笑后问她:“怎么样?觉得有效果吗?”
她却即刻神情黯然,“冯笑,你别害怕啊。我觉得妈妈跟着我到你家里来了。”
我一怔,随即问道:“你只是看到你的妈妈吗?还看到了其他的人没有?”
她摇头,“没有。就是看见我妈妈,她只出现在我的房间里面。”
我顿时明白了,“阿珠,这是幻觉,你自己首先要坚信这一点。比如我就是坚信了这一点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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