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衬衫夹,质量还很好,抽不动。
这什么什么。
她停住了。
这意味着她要先脱掉禅院甚尔的裤子,解下搭扣,能顺利脱掉这件衣服。
可恶。
这太烦了吧。
就不能直接撕碎吗!
千澄直接实践了想法,她让妹妹以发丝为刃,果断隔开扯碎了衣服,毫不在意妹妹使坏而在男人身上造成的出血伤害。
总归控制着血量,不会就这么让他死。
然后她开始处理伤口。
男人不住地喘着。
实在是太痛了。
但他低垂着头,黑色的碎发垂下来盖住表情,女性只能看到他扯开的唇角。
这什么什么。
因为很痛反兴奋起来了吗?
说不定西索很有共同话题。
禅院甚尔好多次都痛到眼前一黑了,小富婆发怒起来真是不遗余力,但他越是表现出痛,她就会让他更痛。
哦,原来她好这一出。
这大概是最糟糕的富婆类型了。
可是,这份疼痛六眼所给予的杀意不同,是由被他放在眼里的女性亲手施加的。
不再是高高在上对勾引不为所动,不是冷漠疏离随时从欲望中抽身,是真实感地为他重伤这件事感到生。
生本身源自于在意。
因为生,因为在意,会让她堪称失控、又或者说显露出本性地……对他粗暴。
他这条命,被本人承认了,——是她的。
无主的狂犬有了归属。
这让他感到无比的畅快,尽管可能失去自由。
他眯了眯眼,想起之前第一次对六眼时,小富婆嘱咐他不能杀死五条悟夏油杰。
现在这个甚尔不能杀死的名单又多了一个禅院甚尔。
哦,这不是后来者可以居吗?
接下来就是再想办法到那两个名字之前了吧。
不过啊。
他们定下的契约,仅仅只是雇佣他做事已。
想也知道,雇佣做事买下他这条命的价格不一样吧?
她是否做好准备,支付更多更大的代价了呢?
狂犬的野心可是很难满足的。
禅院甚尔心想,兀自笑了起来,胸腔震颤着。
千澄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想到了……哈……嘶,好笑的事。”
禅院甚尔着女性为他清理创口,剜掉死肉,缝合伤口,最后再绑绷带——最后一步的时候距离极近,手臂环过他的腰侧,缠绕绷带时的姿态像是拥抱。
若不是手脚都被特级咒灵束缚住的话,甚尔一伸手就能回抱住她。
但是,比起拥抱。
这幅被女性全身心注视、放在眼里的模样,又叫他整个人心神发颤,兴奋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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