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寻慢慢贴着门坐了下来,他没有再敲门,也没有离开,低着头,整个人都被笼在阴影之中。
房间内没有再传出声音,可他却仿佛能想象到,陵澜脸上布满痛苦的模样。而他……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是!
他自虐一样地抓着自己手臂的伤口,像是恨不得把它抓得溃烂,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稍稍好受一些。
他恨他自己,如此无能!
至少,他要和他一起痛。
他多想马上变得强大,他想要,保护他。
不知不觉,慕寻周身的魔气一点一点汇聚,青霭老人乐见其成,并不阻止。
门外是一片阴云笼罩的血腥,门内却是一片旖旎。
靠近苏星弦的那一刻,陵澜全身的业火都像消去了一半,这种感觉与片刻前的痛苦相比,简直就是天堂。
他不喜欢痛,于是当机立断,决定勾引自己的大徒弟。
可出乎意料,他还没放饵,对方的身体却已经开始升温,心跳,也快得很。
陵澜听着耳侧胸口的跳动,挑眉,这反应,可不像对师尊毕恭毕敬的徒弟。
然而,他心跳得这么快,嘴上却说,“师尊,我……不是他。您不要,再认错了人。”
这一句,说得颇有些咬牙切齿。
再,好狗血的一个字。陵澜身处业火,还分了点心,感到十分有趣。
然而,苏星弦虽然嘴上拒绝,却并没与把他推开。
陵澜心领神会,靠在他怀里,很自然往上地摸摸他的脸,在他唇边说,“我知道是你,你是我的好徒儿。”
他眼尾晕红,全身都像没骨头似的,滚烫的身躯紧贴着他,从口中吐出的每个字,都像有着勾魂般的蛊惑。
“您的好徒儿……在对面。他是您唯一的,最好的徒儿,是您亲口说的。”
苏星弦抓住他的手,阻止他乱动作,可手心绵软滑腻的触感却让他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差点要脱力抓不住,又恨不得用尽力气,把他狠狠揉碎。
这时,慕寻的敲门声也适时响起,苏星弦的脸色顿时更沉。
陵澜笑起来,掰过他的脸,“我看看,小可怜,是吃醋了吗?”
苏星弦不想承认,却贪恋他的温度,舍不得离开。这些年的日日夜夜,他没有一天不在他的梦魇之中,让他痛苦不堪。他如饮鸩止渴,却只是越陷越深。
他明明说要把他逐出师门,为什么现在却又可以这样……还是说,只要能让他疏解,任何人,都可以?即使,是曾经被他厌弃的他。
可是,明天呢?
想到这里,苏星弦握着陵澜的手猛然用力。
门外焦急的拍门声不断,陵澜“嘶”了下,充耳不闻,真心实意地说,“我当然是哄他的,在我心里,只有你才是我唯一的,最好的徒儿。”
“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东西,怎么比得上我英俊潇洒,天纵之资的大徒弟呢。才短短多少时日,连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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