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肖翼就没跳到墙头那边去!
阿麦只稍一思量已是明白了徐静的意思,当下便说:“好,那我莫海陪先生去送礼。”
徐静点头称好,犹豫片刻后又劝阿麦:“作为战将,死于沙场不过平常事,莫要因此受而乱了心神。常钰青少年成名,确有几分将才,对待此人须急不得不得,慌不得乱不得,不急则少冒,不则免将,不慌则可军稳,不乱则利阵固。唯有如此,你才能克他制他,赢他胜他。”
阿麦这次没有打断徐静,只垂目静静听着,待徐静说完后才抬眼看向徐静,微笑:“阿麦懂得了,多谢先生教诲。”
阿麦的笑容恬淡温和,徐静看着却是轻轻地叹了口气出来,喜不形于也不过如此吧!徐静想了想终未再劝。
阿麦辞了徐静出来,林敏慎与张士强还在帐外等着。阿麦知林敏慎武功高强耳聪目灵,自己刚才和徐静所说的话必然瞒不过他,索也不避他,直接问:“你觉得常钰青今夜可会袭营?”
林敏慎一怔,答:“我不知。”
阿麦却是笑了笑,说:“常钰青此人,必看不上莫海那些兵,就是要袭营也会来袭咱们的中军大营。”她说着,转吩咐张士强,“你去通知黑面、张生和贺言昭,他几人速到我帐中来。”
张生与黑面等人很快便到了阿麦帐中,阿麦正对着桌上的沙盘出神,听见有人来头也未抬,只将他们招到沙盘旁,指着沙盘上的地标说:“常钰青主力大败,现已溃逃过翠屏山,不足为患。倒是傅悦手中几千兵只遭微创,现沿子牙河西向缓行,反成隐患。现在常钰青又与傅悦会合,此人本就善夜间奔袭,现在又有了几千在手,怕是不会消停。”
黑面应:“那就将战车着西北方向防护?”
阿麦抬头看他,微微摇头,“不够,只那几百辆战车不足挡他。”她又低头细看沙盘,过了一会儿指着西北方向的两条路径说,“常钰青若来必然经此两,贺言昭,你着两营人马分别伏于这两,速去。”
暂领步兵营的贺言昭忙抱拳应诺,转出了大帐布置。阿麦又代张生:“你兵营尚余多少兵?”
“一千七百余人。”张生答。
阿麦想了一想,说:“先将新军中的兵同与你统领,全都留在营南待命。人不解甲,马不卸鞍!”
当夜,江北军大营营防一直在变。首先是黑面将战车先着西北方向防御,然后两个主力步兵营不声不响地出了大营往西北方向而去,而张生,则领兵在大营西南十里之地严阵以待。
江北军做好了防备常钰青夜袭的各项准备,唯有在判断常钰青偷袭方向上发生了点偏差……
寅时初刻,江北军大营外突传来示警的惊鼓之声。
阿麦一铠甲披挂整齐,正靠在边假寐,闻声立时惊醒过来,侧耳倾听那惊鼓声,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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