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一瞬间有些血气上涌。他有些僵硬地回抱住宴与,坐到病床上,尽量让他舒服一点,一边按了医生的铃。
宴与在他怀里不安分极了,轻轻叼住了他的耳垂舔咬,还轻轻呼着气,含混不清地喊着他的名字,手还四处乱摸。
宋谙都快被他逼疯了,尽了平生最大的意志力来克制自己不做点什么,也不知道这祸害到时候清醒了会是什么情形。
医生还没来,他只好把宴与抱的更紧了些,一边把颈侧拉开,轻声诱哄:“来,做标记。”
宴与乖乖的应了一声“嗯”,然后微张了嘴咬下去。这次和上一次不一样,宴与全程不清醒,标记已经让他够难以自持,宴与的手还四处点火,生怕宋谙不对他多做点什么。
宴与确实也是这么想的。人鱼的发情期一上来,特别是他这种激素水平不稳的,伴侣还在身边,整个大脑都被欲望支配,只有三个大字:
搞,事,情。
除此之外一片空白,干干净净。
大脑空白的宴与完全不知道宋谙受了多大的折磨,他只是依靠着本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标记结束,他神色清明了一瞬,扶着宋谙的肩膀满脸迷蒙的看着他,有点疑惑。
宋谙松了口气,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是下一秒,恢复了些许清醒的宴与就开始一颗一颗解宋谙衬衫的扣子。
一看就是清醒错了地方。也不知道宴与手怎么就那么巧,单手解扣子还不耽误另一只手乱摸,尾巴翘到宋谙腿上,晃荡来晃荡去。宋谙一边要搂住他,怕他伤口扯到,一边还要阻止宴与的胡作非为,身心俱疲,心力交瘁。
一瞬间他甚至升起了一个念头,直接把这祸害办了得了。
还好医生在他被宴与扒光之前赶来了,见状迅速准备好了抑制针剂和镇定剂。两针打下去,宴小鱼终于消停了。
医生还在夸奖他:“你做的很好,他现在有伤,不能进行剧烈运动。”
宋谙面无表情接受了医生的夸奖,送走医生,给标记后饕足陷入昏睡的宴与掖好被角。
然后他在一旁,静坐了许久。
·
宴与又一次醒来,这次是带着记忆的。
他,又哭,又闹,动手动脚。
宋谙,坐怀不乱,正人君子。
日!!!我的一世英名!!!
宴与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表,现在已经两点半了。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宋谙去哪了。
宴与庆幸宋谙不在,穿好裤子下了床,打开病房的门,准备自己去办一下出院手续,就见宋谙提着个食盒,和他迎面撞上。
宴与:“……嗨。”
宋谙蹙了蹙眉:“你不疼?”
宴与居然一瞬间想歪了,脸色又浮起红:“我疼什么。”
宋谙无奈地看着他:“刀伤,那么重,你还乱走?躺回去,我给你带了饭。”
草,污者见污。宴与闹了个大红脸,灰溜溜走回去躺在病床上。
这么一说,他确实饿了,毕竟早上闹了那么一通,他光喝了点水,什么也没吃。
宴与脑海里不停回放着自己早上的窘态,机械地吃着饭,完全丧失语言能力。宋谙好整以暇看着他,突然来了一句:“伯母他们应该快过到了。”
宴与疑惑:“啊?”
他知道宋谙答应了他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的。
宋谙把手机递给他:“我没有告诉他们你出事了,但是,你上新闻了。”
【见义勇为,身受重伤,人间自有真情在!——记枫城一中一名高二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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