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标准来看这件事,就不知道是喷的人多还是赞的人多了,尤其考虑到程刚目前的立场。
但话又说回来,就这个时代来看,比程刚付出更大代价的同志实在是数不胜数,更不用说他还占了个金手指的便宜。
如果真因此获得什么称赞,程刚自觉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到底还是我做得不够。”但程刚的想法不可能影响到刘懿,刚才那一堆密密麻麻的针孔似乎还在他的脑中徘徊,以至于喉咙都有些梗得慌。
回想这几天的经历,这位新上任的军委书记,开始反省起自己来。
“要是我们再准备得充分些,就不至于这么仓促了,我是三军的书记,在这方面我做得很不到位。”
反省的同时,刘懿似乎又想起了去年的事情,那时李润石作为红四军的前委书记,也面临了上下级想法不一致的困境,但人家最后还是顺利解决了问题,单就这个来说,他自觉不如李委员。
“你这话,说得对也不对,确实,我们要是多准备些时日,情况肯定不会像现在这般。”
说着这些,程刚的手也指向了远处一片角落,那里正陈放着一排排的烈士身躯,等着确认身份后再行火化。
还有更早离去的同志,现在已经在陶罐中永远地安详了。
顺着程刚手指的方向,刘懿沉默了,参加革命这么多年,他也不是没有见过生死,当初参加洪城起义再一路转进,中途倒下的同伴可是比眼前的场面要多得多的。
但有些东西你不彻底地摆在大家面前,可能还真不容易被注意到,数字是一方面,眼前的真实又是另一方面。
程刚接着说道:“但胜利毕竟还是胜利了,我们也没法强求太多,只是打下集庵之后,最好先举行一场追悼会,无论怎么说,需要给这些同志一个交代。”
之后,两人安静了好一会儿,很多事情已经不用再多讲了,该说的已经说完,等刘懿抽完了这支烟,程刚便转身离开了。
“放心吧,我会安排的。”背对着程刚,刘懿给出了这个承诺,事实上,他也在思考战后应该如何处理部队中的思想问题,即便只从这个角度来看,追悼会也会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听到之后,程刚没有再回什么,只是摆了摆手,现在还不能完全放松,好几个伤员的病情还没有彻底好转,甚至依旧存在生命危险。
这些都是历经生死的好同志,能救回一个是一个,可不能再随便牺牲了。
此时正是傍晚时分,前线的战斗已经快要停止了,而且这两天送过来的伤员远没有之前那么多,所以医院的秩序要比开始两天好上不少。
虽然床位还是有些不足,但程刚早已安排了当地的同志,在村子里搭起了不少草棚,里面安置的临时病床,算是勉强够用了吧。
而程刚则走进了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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