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微凝:“妈妈答应过我。”
“当然,我不会真的告诉他。”
陆姝眨了眨眼,“不过你爸爸发现你去了苏城好几次,打算下周也去拜访池家。”
郁湛早知道她不会这么简单地离开,现在听到了转折,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踏实感。
他并不希望父亲在这段时间去池家,无端给辛苦拍戏的池媛带去压力,叹了口气,“妈妈,你想要我做什么?”
陆姝笑了,“如果你回东郊照顾一天嗅嗅,我就和他去见爷爷奶奶,让他没时间去,怎么样?”
嗅嗅是一只蓝眼睛的布偶猫,霸占着郁家在盛城东郊别墅的一到三楼。它通常摇着松鼠似的大尾巴巡视从花园到草坪的领地,是陆姝心尖爱宠。
可惜它只对郁湛粘着不放,也只有郁湛偶尔回家时,它才乖乖让人抱去剪指甲洗澡。
郁湛:“……好。”
他对猫的退避三舍,大概是在从小就对他尤为热情的嗅嗅身上养成的。
东阳影视城,民国街。
“我留洋学医三年,不是为了回来当沈家小姐和王家夫人!”
少女身着名贵洋装,身量纤纤,却将高大的青年按在长巷尽头,眸光如火:“王涿,你敢去的地方,我同样也敢去,你明不明白?”
长巷外人群混乱,喧嚣可闻。危险近在咫尺,而她身形纤弱,太容易受伤。
青年额头青筋毕现,话语却不留情:“北边危险,沈家不会让你涉险。”
空气中目光交织,爱意隐忍,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他不敢赌。
沈嫣清澈的眼睛仿佛控诉:“我哥哥带我去渝州,那你呢?”
你肯不肯,敢不敢说一句挽留?
王涿双拳捏紧,竟然不敢和她对视,“我……不知道。”
……
“卡!”
闫歌终于拍板,“过了,下一场!”
“辛苦了。”
柯思启今天穿了身利落的制服,更衬得肩宽腿长,正气俊朗。
池媛只觉得眼前发虚,心口直闷,踉跄了一下。
柯思启下意识想伸手扶她,几个场务和池媛的助理希希见势不对已经拥上来,打着遮阳伞七手八脚地扶她去阴凉地方的躺椅。
“媛媛姐,你怎么样?”希希着急,用冰水浸透毛巾给她擦额头擦脖子,场务拿着举着风扇对着她的脖子吹。
这边的小混乱引得闫歌都过来了:“池媛怎么了?”
池媛躺在椅子上,脸上是妆都盖不住的红,握着冰水小口小口喘气。情绪爆发加上东阳有名的暑热,让她热得眼前发晕。
场务妹子拿杯子倒冰水兑藿香正气水,希希赶紧把清凉油抹在池媛手腕后颈,和太阳穴上。
皮肤上强烈的清凉感刺激了昏昏沉沉的大脑,池媛稍微缓过劲儿来,喝了一口苦苦的稀释正气水,这才把闷窒的感觉压下去。
池媛放下杯子,见闫歌在面前,反而还笑了,“没事闫导,我只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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