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自然懂得如何抓住男人的心。
所以……
欧阳苍吉怕是真的已经爱上了苏美尔吧?
即便不如从前爱柳阡阳爱得那样彻骨铭心。
但至少,他也必定已经对苏美尔敞开了心。
应该是这样的吧?
对。
一定错不了。
……
欧阳天佑抿了口茶,心里面已经不似刚才那般焦灼了。
她的眼风一遍一遍地轻轻地扫着柳阡阳。
一时间,那股子恨意倒也轻了许多。
……
后来,欧阳苍吉并没有为难柳阡阳,也没有更多的劝说,只是跟柳阡阳多喝了几杯酒。
只是苏美尔却很是有些气馁。
她是一早就巴望着柳阡阳做欧阳阡陌的太傅的。
柳阡阳的鼎鼎大名,她自然是知道的。
琴棋书画,无所不通。
诗词歌赋,无一不能。
且又是她的妹夫、阡陌的姑父。
再说了,若能做太傅,岂不是光宗耀祖的大喜事儿?
所以于情于理,苏美尔都觉得柳阡阳是不会推辞的。
但是谁想柳阡阳想都不想就拂了她的颜面。
偏偏她的夫君也不再多坚持,自然她一个妇道人家也不能多说什么了。
苏美尔思来想去,便就好言哄着欧阳天佑。
终于让欧阳天佑点头答应,日后一定会让柳上桑做欧阳阡陌的伴读。
苏美尔心中这才有些安慰。
……
回柳府的路上。
沉闷车厢里,照旧是安静异常的。
除了那“咕噜咕噜”的车辙滚动发出的声音。
“柳阡阳,你到底为什么不愿做太傅?”
“以你的诗书礼仪,自然是做得了这个太傅的,到底你为什么不愿意?”
欧阳天佑到底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其实欧阳天佑心中是有些期待的
她期待着柳阡阳是因为她的缘故,这才拒绝的。
虽然她也知道这样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
柳阡阳侧头看着路边的菀菀黄柳丝,有些出神,半天才开口。
“太傅最要紧的,是数通帝王教育,日日所传道授业的,必定也必是兵书计谋,社稷江山。”
“太傅最要紧的,是要培育出合格的、冷血的帝王,其次才是一个正常的人。”
“太傅最要紧的,是要理智冷漠,处事不惊。”
……
“我自知自己是做不来太傅的。”
……
欧阳天佑听着柳阡阳的话,字字句句都是轻描淡写。
但是欧阳天佑却没来由的觉得哀伤。
的确。
太傅最要紧的,是要培育出合格的、冷血的帝王,其次才是一个正常人。
所以,古往今来,哪一个英明君王会不是冷血心肠?
所以,那一年,欧阳苍吉不要美人要江山。
……
欧阳天佑打量着柳阡阳的白皙的侧脸。
看着看着,欧阳天佑忍不住一声叹息。
“阡阳,我实在不愿意让桑儿入宫。”
是的。
她真的不愿意让桑儿入宫。
一进宫门深似海。
这句话,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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