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天而道。
“那当然不一样啦。”容天依心直口快地反驳,“娘亲说过这世上每一片叶子都不相同,那这里的树和叶子都不一样,怎么会是爹娘他们看过的风景呢?”
容天而些微的悲春伤秋被同胞姐姐在一眨眼的时间里就摔得支离破碎,只得无言以对地扶住了额头。
“你想要跟着来陕南,肯定不真是因为你告诉娘亲的那个理由吧?”容天依又接着说,“可无论陕南对爹娘来说意味着什么,他们如今都和我们一道生活在汴京,是你和我的爹娘,这不就行了?”
容天而沉默了半晌,捡了手边一片巴掌大的叶片盖到容天依的脸上,“你还是多吃个鸡腿少说话。”
容天依哼哼两声,没跟他计较,而是将双手枕在了脑后,得意洋洋地道,“我到底是你姐姐,我们是同一天出生的双胞胎,没人比我更懂你了。”
“……”容天而静静望着不远处的河道,看了许久后他才缓缓开口道,“我居然被傻瓜姐姐说教,这可真是稀奇。”
容天依在树叶底下翻了个白眼,“那你听进去了没有?”
容天而不答反问,“这长明村附近还有许多值得一去的地方,你还想不想去找?”
“找找找。”容天依立刻坐了起来,她笑嘻嘻道,“难得来一次,总得将想去的地方都去个遍才成。”
……
于是第二日刚用过早饭,二人又相约着想往村后跑去探索。
薛嘉禾一手一个揪着耳朵把不省心的儿女拉了回来,“今日先去墓前上香,再去疯跑。”
容天而乖乖站正,认错态度非常端正,“是姐姐说想看看长明村,我才陪着她出去四处走走的。”
容天依龇牙咧嘴,“娘娘娘,耳朵疼!”
要不是知道自己手上用了多少力道,薛嘉禾还以为自己真将这调皮孩子给揪疼了。
她好气又好笑地松了手,“少来,你们两个昨天干的事情赵青已经都禀报过了。”
“那娘亲,”容天依蹬鼻子上脸,“这长明村还有什么可值得一看的地方?”
薛嘉禾想了想,“还真有那么一两个。”
在张猎户墓前上香时,薛嘉禾倒并未太过悲伤,反倒就像是心平气和地送一位老朋友离开那般淡然。
——张猎户本身就是个大大咧咧的粗人性子,他对待生死的豁达态度多少影响了在他照看下长大的薛嘉禾。
祭拜过后,薛嘉禾给容天依指了个方向,见她拽着容天而飞奔离去,多少有些头疼地问容决,“这性子随了谁的?我小时可没这么皮。”
容决想了想,果断地道,“陛下小时候调皮得很,定是他这个当舅舅的错。”
薛嘉禾失笑,“你别仗着我没见过陛下更小时候的样子就唬我。”
皇帝小时候软乎乎的,怕容决得紧,还是被先帝带大的,哪儿来调皮的空间?
倒是她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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