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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想法不过是在脑海里过了一瞬,他盯着桌案上的资料看了许久,连青筋都爆了出来。
那里面的每一个名字后面都对应了几句文章,皆是那学子生前所做。
赵凰歌用这种方式,明晃晃的告诉他,死掉的都是什么样的人。
这样的刺激,让皇帝在暴怒之后,却迅速的平静了下来,再问了赵凰歌的意思之后,他便宣召了官员前来。
而这其间,他则是将赵凰歌的打算问了个清清楚楚。
但现下这话,却到底带了几分不满出来。
赵凰歌心知肚明这是为何。
她此举,将所有事情都摆在了明面上,可也无异于明晃晃的告诉众人,皇帝有多傻。
他得是多么的昏庸,才会被人给蒙在鼓里。
即便那些事儿是他们做的,但这么不留情面摊开来的赵凰歌,也让皇帝生了些微的不满。
赵凰歌垂眸,先告了罪:“皇兄,事关重大,此番丢了皇室的脸面,待事情了了,您再罚我可好?”
她这么低眉顺眼的任凭处置,反倒是让皇帝说不出重话来。
他摆了摆手,沉声道:“朕没有怪你,朕在怪自己。”
在位这些年,赵显垣自认他是兢兢业业,一日都未曾敢有过放松的时候,可为何时局还是成了这般黑暗混乱呢?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不够好。
念及此,他的眉眼越发有些阴郁,却听得赵凰歌正色道:“不,皇兄做的足够好了,如今这局面,是因为朝中奸佞作祟。唯有除去他们,才能还北越一片朗朗晴天。”
这也是她一直在努力的事情。
小姑娘眉眼坚定,皇帝下意识看向她,待得看到她眼中的笃定之后,却不知怎的,莫名有些自惭形秽。
这样的她,才像是父皇的孩子。
皇帝心中过了想法,轻声道:“阿阮,朕没有看错你。”
有她开路,这江山,大抵是稳了。
赵凰歌并不知他的潜台词,此时听得皇帝这话,下意识道:“我总不能辜负兄长所托的。”
且不说她也是赵家儿女,单说兄长待她这般好,就不容许她袖手旁观。
况且,她也做不到龟缩一旁,任由奸佞猖狂。
说这话时,她的眉眼里带着孺慕,皇帝的手攥了攥,复又松开,应声:“朕知你心。”
他说到这儿,复又站起身,沉声道:“王顺,将国师他们请进来吧。”
方才来的不止是赵凰歌一个,但进来的只有她,萧景辰与兵马司的人,此刻都在外面候着呢。
得了皇帝这话,王顺隔着门应了,便过去传召去了。
皇帝则是看向赵凰歌道:“你先去里间等着,朕传召他们进来。”
赵凰歌知道他这是要让自己避嫌,因轻声答应,转身去了内室。
里间不大,隔着那屏风,可影影绰绰的看到外面的情形,她就坐在里间的椅子上,听着那些脚步声杂乱的进来,而后又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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