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侍中,陛下年幼,朝廷自神宗陛下不理朝政,六部所缺职司甚众,光宗陛下神武英明,却又因奸人献药而英年早逝,今之朝廷存者威望颇重者几人”
兵部尚书王在晋叩首道:“王恭厂存火药甚多,为周边安全,臣赞同可移之山海关以用,若太后、贵妃娘娘心下堪忧陛下安危,臣亦赞同可前往凤阳,有我朝历代先祖荫庇,陛下必可安然无恙,今有强臣在侧,陛下前往凤阳,何人可安抚民心”
“唯宗室皇亲”
“臣赞同信王殿下暂为京中留守”
一干跪地大臣相视,齐齐叩头礼拜。
“我等以为,信王可为京中留守摄政”
魏忠贤一脸阴沉。
“不行”
“老奴反对”
任氏犹豫透过珠帘。
“魏公公,陛下安危”
魏忠贤神色极为坚决。
“不行”
“朝中有方侍中主持就够了”
张鸣鹤皱眉不悦道:“魏公公,门下监几乎成了刘家寨之门下监,又怎可留守京城”
方从哲心下大怒。
“你”
方从哲深吸一口气,心下深受挫折,向怀抱着的张嫣深深一礼,说道:“臣以为张大人所言有理,臣确实不可为担此重任,若陛下前往凤阳,臣以为信王可为留守”
“方侍中,你疯了,信王怎可为京城留守”
魏忠贤大骇,方从哲微抱笏板退到一旁,闭眼不欲再看他人,心下不住浮现三份几如一辙奏折,嘴角不由泛起一阵冷笑。
见方从哲冷脸退到一旁,张嫣刚刚想要点头,看到方从哲双目不愿视人,心下又有些犹疑,皇家子女对政治敏感,张嫣入宫数年,但她终究还只是小门小户之女,性子再如何要强,先天性缺陷终究是难以短期内得以弥补,只是本能的认为宁德驸马府太过强势,本能的认为不妥,本能的不喜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宁德驸马府,但她也不敢无视他的警告,本能的觉得方从哲异样态度有些不妥,不由转头看向任氏。
“妹妹以为如何”
任氏自幼居于宫中,又拜入风头正盛的客巴巴门下,若非如此,她也不可能尚未等王良妃、段纯妃有了生孕而率先生下皇子。
天启元年,皇后张嫣、王良妃、段纯妃自五千秀女脱颖而出,刚一入宫便为皇后、尊号妃子,地位不谓不尊,三女入宫地位便尊贵无比,皇宫宦官、嬷嬷、礼部官吏就算再如何贪鄙,也绝不会选出三个无法生孕女子入宫,可这么久了,除了张嫣生了个皇子流产外,三人至今未有所出,而张氏率先生出皇长子朱慈爝、范氏生皇长女永宁公主、夭折皇三子、任氏生皇四子,李氏生皇次女怀宁公主,皇帝病逝,冯氏皇三女尚未出生便夭折流产。
三名宫外女子入宫便极为尊贵,六名宫内宫女德嫔,短短几年内,四子三女,仅张嫣一人有了生孕,最后还是流产至今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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