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点霸道是怎么回事。
霍峻恪目光呆滞一会,又重新按下播放键。
这声音让冬日变得更加寒冷,可寒冷中又自带了点暧昧意味。
“我不懂……”霍峻恪默默吐槽,他看到阮杰手拿小白板,含泪在上面写,“我也不懂。”
写字速度变快了,“你不是说,昭擎和彭梁容是情敌关系吗,我把人给他了,他怎么还生气,告诉我这个情敌也不能碰啊。”后面的字龙飞凤舞,显露了主人着急惶恐的心灵。
霍峻恪瞪了他一眼,把笔抢了过去,在昭擎后面加了个添加符号,大v上头写了个“先生”二字。之后正正经经说,“先生和彭梁容有什么关系,又和你惹恼他有什么重大联系吗?”
盟友关系一朝崩碎,上司下属情更是破裂。霍峻恪冷情冷肺,十分恶意地想活该说不出话来,居然想着“篡位”,夺我的权利,还好先生把你给毒哑了。
这也到底不是为他做的事,但这阴差阳错之下,居然使得霍峻恪对昭擎有着淡淡奇妙的好感,他因霍老爷子去世后所面临的权力倾扎血光争夺而盈盈的满腔冷清,终于回升暖意。
连带着对彭梁容都有了几分好感。
他慢条斯理“我觉得你可以再求求先生,让他把你恢复好。”
又慢悠悠说了一句,“我爷爷去年也是先生治好的。”
霍齐遵去年被治好,今年就死了。
阮杰惊恐到无法名状,他觉得面前这男人可真是狠啊,连自己爷爷都能拿出来诅咒他——让他去找昭擎先生医治,不说同不同意他敢不敢去的事,单单就说这去年治病今年就死的例子,可不就明摆着告诉人让他早死吗?
霍峻恪话一说出口,又觉得有点伤心,他并非嘴快,也确实带了恶心人的意思。
——霍老爷子在天之灵不会怪罪他乱说话,他们爷孙俩从小关系亲密,再揶揄的话也只能算是祖孙间的亲密调侃。他心中平淡,目露哀愁,想念起霍老爷子来。
若是爷爷还在,他只怕就不用在疲累中再应对阮杰的破事桩桩,只要专心招待昭擎先生就好。
失去爷爷的孩子像根草。霍峻恪极快地恢复情绪,扯着嘴唇又问阮杰“还有什么没说的吗?”
阮杰眼含热泪,他哭得不成样子。
医院从未见过这样无法发声的病症,甚至猜疑他是不是心理原因导致发声堵塞,阮杰咬着牙哭着摇头。他这么多年来都是健全人,一朝变成哑巴,又得罪了昭擎……
阮杰头晕目眩。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如今唯一的办法,似乎只有找霍峻恪。
所有野心都没了,丧失在昨晚毫无尊严的失禁与无法发声。
阮杰飞快地在白板上又写“我不敢去找先生。”
“你当然不敢。”霍峻恪嘲笑。
“峻恪。”
字才写了两个,霍峻恪摆摆手,示意自己承受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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