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掉下来。
他无声地流泪,面上流露着疼痛,低低安慰自己“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自言自语地安慰,可心里也很委屈难受,他吞咽喉咙,鼻子酸涩,闭眼将另一个自己搂得更紧些。
酒店落地窗明亮晃眼,城市的冬季从此处眺望就能收入眼底。此时,房间内的两个年轻人却无心欣赏美景,他们狼狈地倒在地上,无力起身。
他们紧闭双眼,用力拥抱,直到睡下去,眉头也是紧缩的。
这次,他们睡了足足十个小时才缓过来。
舟娇睁开眼,推了推彭梁容。
彭梁容的的手机有了好几条裴晓发来的短信。
容容,你和娇娇大概聊多久回来十个小时前。
没回我,是在忙啊九个小时前。
儿砸,你们在一起了一个小时前。
舟娇彭梁容
容容头疼。
容容好累哦。
睡了一觉,浑身臭汗,他们洗了个澡,换上浴袍,看窗外夜景。
疼痛消失,视野宽阔,心情稍微变得有点好。
当然,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舟娇托着下巴,随口道“怎么回复妈妈”
彭梁容伸手给她把浴袍领子整了一下,“就说我和你聊天到现在。”
“夜光聊天吗”她说了个不冷不热的笑话,彭梁容失笑,“行了,管妈妈信不信,我们现在着急解决的可不是这事。”
他们陷入沉默。
而后。齐齐叹气。
他们凝视落地窗外的景色,也许是早上下过雪的缘故,天空洁净若洗,星子点点。
舟娇说“既然霍峻恪那么想,索性就让他那么想吧。”
最初听到霍峻恪咄咄逼人的猜测,舟娇心中只有愤怒与无法理解。她自认除了粗心大意外,没露出什么疏漏来,又怎么会让人误解至此
清醒后,理智恢复,舟娇明白,既然他人这样想象她和昭擎的关系,那就顺势而为好了。
舟娇从来不愿意将“舟娇”这个身份摆在明面上,但是,从今日起,她的愿望落空。
她知道霍峻恪,那是一个手段强硬的男人,能爬上某省副书记的位置,他的情商绝对不低。今天,他那看似毫无理智胡乱一通的“低情商”逼问,其目的只是为了让她方寸大乱。
至于别人会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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