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比别人强些。”
他说着一把把粘住的布扯了下来,呲啦一声,祁景看他伤口又开始渗血,连忙说:“我来。”
他自以为已经有些经验,谁料雒骥拍了下他:“你这手法不专业,我来吧。”
祁景真不想让开,可又没理由不让开,雒骥接过他手里的布,娴熟的包扎起来,最后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这一对比,他的笨拙就尤为明显。
祁景想,他原本还觉得江隐行动灵活的有猫腻,现在看来人家是真的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说不定就是这条腿断了也能不动声色。
他虽然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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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到底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哪里见过这样...这样的人,眼睛就有些移不开了。
雒骥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一脸坏笑:“回神了啊。”
祁景有点恼羞成怒:“干什么?”
雒骥一指,江隐道:“船靠岸了。”
岸边一片雾霭茫茫,云雾缭绕,活像打翻了一吨干冰,谁也看不清岸上的情况。
瞿清白拍了拍陈厝的脸:“嘿,醒醒了。”
陈厝呼吸绵长,怎么也不醒。祁景看他那死猪样儿就不顺眼,不轻不重给了他一巴掌:“你还枕上瘾了是吧。”
瞿清白有点担心:“他怎么还不醒?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雒骥说:“你看他睡得那叫一香,能有什么问题?”他瞥了一眼瞿清白因为体力透支有点颤抖的手,心说再出不去,这些小孩都撑不住了。
瞿清白确实累,他们在这个鬼地方待几天了?谁也没有概念。他也不吭声,反正他不能做最先叫苦的那个。
江隐说:“我来。”
瞿清白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看江隐把手冲他伸过来了,祁景一把拦下,气得鼻子都要歪了:“你来什么你来,你能来吗?真把自己当奥特曼了....”他发现自己有停不下来的趋势,赶紧咳了声收住,“....要背也是我背。”
雒骥啧啧称奇:“我下过这么多次斗,还没见过这么你谦我让的画面,别磨了大哥们,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于是祁景背起了陈厝,众人一个接一个上了岸。
脚下的地面松软,明显是被水润湿的泥地,再往前走,居然还有盘根错节的树木,枝干很像榕树,却更扭曲诡异,树叶绿的发黑。
要不是头顶还是洞窟,祁景都要以为他们已经走出去,走到一片原始森林里了。
瞿清白突发奇想:“我们能不能顺着树爬出去?”
雒骥用手电筒照了一下顶上,看不太真切:“这上面好像都是这树的藤蔓,盖得快看不见洞顶了。”
祁景想到刚才的血藤,这墓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他们不认得的奇怪植物,便也说:“还是不要轻易碰它。”
瞿清白点了点头。他忽然想到,如果陈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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