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如也,钟卉惜五分钟前已经离开,时候失魂落魄,脸色苍白像是生了场大病。
“你跟钟卉惜聊了什么?我看她怎么一下子精神萎靡,像经受了非人折磨似。”贺晋安好奇问道,“你就不能婉转点,替你人出头也要顾念一点交情,这家酒店你们有股份,闹得太僵到时候影响股票,老子跟你归于尽。”
燕珩翻开资料,没看贺晋安,直接回道:“给你机会安慰她。马上还有僵。”
“”
“你当少爷我不挑食?就算要安慰也不会安慰她。”贺晋安堵得微哽,喝了口酒再次问道:“什么僵,你还要做什么?”
燕珩看资料,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眼底滑过一抹黯然,接踵而至是姜予初一遍又一遍解释。
“我不知道你是听谁说了什么,但这纹身确确实实就是一只流浪猫名字,别无。”
“燕珩你能不能不发疯!我说了纹身就是一只猫,没有意义,你能不能听人说句话。”
“燕珩,这纹身和易寒没有关系,只是一只猫名字,仅此而已。”
几句话反反复复在燕珩脑海回荡,姜予初从一开始平静到发怒,再到无奈放弃。
她总共解释了三遍,史无前例一次,自己却没相信她。
现在事实证明她纹身真和易寒无关,燕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复杂心情。
或许也有过后悔,后悔没相信她,让她失望伤心。
人在气头上总是不能做到百分百理智,燕珩觉得自己是太在乎姜予初了,也是太害怕她欺骗。
而这种害怕可能还要追溯到久以前。
记忆中那人总是满脸愁绪,紧锁眉头蓄浓浓化不开惆怅。
她从来不会对自己笑,见到也只是歇斯底让滚远点,明确表达了对自己厌恶。
那是记忆中她第一次对自己笑,她穿白色长裙,长发披在身后,温柔地对小小燕珩招了招手。
她笑得那么温柔,让一向避她唯恐不及燕珩第一次感受到了母爱温暖。
她说池塘鱼很漂亮,招手让过去看看。
燕珩一开始还在犹豫,记得父亲让远离母亲,说她生病了,会伤到人。
但受那抹微笑蛊惑,燕珩内心渴望越发压抑不住。
那夏季午后,终是迈开了脚步,一步步向自己母亲。
只是变故来得太快,前一秒还温温柔柔人,下一秒面目狰狞,直接大力把推进了池塘。
随扑通一声,池塘鱼儿惊到,四散逃开。
燕珩双臂大力挣扎,想要呼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自己母亲站在岸边,狰狞狂笑,嘴不住诅咒。
“你这孽种,死了最好,死了我就解脱了,死了燕家就绝后了。”
“燕钧是畜生,你就是小畜生,该死,你也该死,你们该死。”
“哈哈哈哈,去死吧,你就去死吧。”
万幸是当时动静很大,家菲佣听到声响赶紧前来,把燕珩救了上来。
那年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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