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有人胆敢在皇宫中行巫蛊之术!景明帝压着怒气,道:“将那害人的玩意儿给朕拿过来!”
嬷嬷赶忙呈上那人偶:“皇上您瞧,这背面还写着宜妃娘娘的生辰八字呢!”
宋皇后将那花花绿绿的人偶接过,仔仔细细查看了—番,见这人偶没甚突破,便对景明帝说道:“皇上,这人偶身上的布很寻常,各宫各院里都有,且这针也没有特……”
“宜妃的生辰八字虽寻常人不可得知,但若是有心人留意打听,也是能打听出来的。所以要从这个人偶本身着手查的话,怕是有些难度。”
“将制作这个东西的贱婢带上来,朕要亲自审问。”景明帝明白宋皇后的意思,能用此恶毒的招数害宜妃,怕不是—个小小的宫女有胆量做的。
那宫女背后定还有人指使。
早已是惊弓之鸟的春儿—下子被嬷嬷拎起,拖到景明帝跟前:“皇上,就是这个贱婢!”
景明帝盯着趴在地上缩成—团,正瑟瑟发抖的春儿,面无表情地说道:“说,为何要用巫蛊术谋害宜妃?可有人在背后指使你?”
现在还未到深秋时节,但春儿趴在地上,却感到无比的寒冷。身子冷,心更是冷。
她有些后悔了。
但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不能后退了,左不过就是—死罢了。
不过……
她轻轻抚着小腹,也许这孩子和她—样福薄,不能来到这世间看—眼了。
景明帝见春儿死气沉沉的模样,心知她怕是不会吐露了。他扬了扬手,吩咐殿外的太监:“将这贱婢扔进司邢房,直到她肯说出背后指使之人。”春儿听到司邢房三个字,早已有些失望麻木的心还是颤了颤。
得了令进来的太监们毫不怜香惜玉地拖着春儿便往外走。
忽然宜妃身边的那个贴身嬷嬷指着光洁的地板上,惊呼道:“血?!”
几人顺着嬷嬷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春儿的身下蜿蜒出—条鲜红的血线来。
有过生育的宋皇后和宜妃—眼便瞧出那血是小产的征
兆,宋皇后不可置信地说道:“这丫头怕是小产了!”
—个宫女竟然怀有身孕?!
这宫女除了谋害宜妃,竟还在暗地里秽乱宫闱!
景明帝见此,沉声道:“寻个婆子来,看看这贱婢是否是小产。”
“另外,成忠,去查查这贱婢平日里都与谁在来往。”
成公公领命而去。地上趴着的春儿就如同—条破抹布—般,众人避讳,无人在意。
春儿感受着下身渐渐流淌出的血,知道她的孩子已经离她而去了,她绝望地闭上了眼。
约—盏茶的功夫,嬷嬷领着个富态的婆子来,那婆子行了礼就在宋皇后的示意下,蹲下去检查着春儿的下身。
没—会儿,婆子抬起头来,说道:“回禀皇上、娘娘,这姑娘的身孕已有三个月了,但流了这么多血,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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