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泊阳此人,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他应当是真有这份实力。
当然梁王大军亦是不容小觑,更何况倘若先皇遗诏一出,归顺他们的藩镇王军队不会少。
“原本江某以为昭和太子乃是公子珩,若是他,江某会和他争上一争。”江泊阳继续说道。
“你既要与珩争,那你为何不与孤争?”公子颀问道。
江泊阳坦然道:“因为在下以为公子珩不会是一个于天下社稷太好的皇帝。”
公子颀瞠目。
“因为他与江某一样,为情所困。所以不论是他来当这个皇帝还是江某来当,又有什么区别?况且江某有一事,不想求他。”
“何事?”公子颀问道。
“为江南谢家平反,当年的证据已经如数被毁了,只有天子开口,才能还谢家一个清白。”
“你就只为了这一件事?”公子颀诧异。
“只为这事。”江泊阳点了点头。
一时间二人静默许久,公子颀开口问道:“当年谢家之事,真相到底是什么?”
说到此事,江泊阳也忍不住长叹一声,将真相告知公子颀倒也无妨,迟早他要给谢家平反。
“当年谢姑娘进宫时,将雨过天青瓷的配方带去了。后来本正要受宠,哪知宫中某位贵人气性太大,颇受不得这点窝囊气,就暗中把谢姑娘给害了。”
“那写在纸稿上的配方也随之火化成了灰烬。雨过天青这等珍贵瓷器配方,全天下独此一份,毁了也就再也找不到了,除非世间再出一人能将其研制出来,此外,别无他法。”
“要说也是谢姑娘运气背,她单纯会捏些瓷器,心灵手巧的一个玻璃似透明的人。遇上这等手段阴辣之辈,自然被吃得渣都不剩,照理她就本不该到这宫里来。”
说到这些,二人有些沉默。江泊阳是在想天青,如果她没有遇见自己,是不是也会走上她姑姑当年的老路?不,他决不允许!
由此事,公子颀自然也想到了自己的遭遇,他母后,是不是当年也是这样被人暗害了的?但他父皇只告诉他母后难产,乃是是因他而死。
至此,二人正式达成协议。
十日后,藩镇王们开始乱起来。梁王率大军,于阵前宣读嘉慧帝遗诏,昭和太子乃萧颀,帝授意其身正大统。
有识时务者,当即跪下大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秀固守城内不出,亦未上城楼。也不知这么长时间,城内还在井然有序的,是崇政殿内大朝廷,还是将军府中小朝廷。
城墙上守城禁卫们木然不动,漠视着外面兵临城下的混乱状况。这景象不知是打了别人的脸,还是在嘲笑着他们自己固守着的荒谬。
唯有大将军夫人立于城墙上,一望,不发一语,最终转身离去。
藩镇王乱。
江南军赶来勤王,镇压藩镇王军队。不日,藩镇大军如潮水般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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