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他总是不听话,躁动不安,惹本君心烦,便有存在的意了。”容玉缓缓转过来,一步步走向稚颜,似漫不经心道,“明白本君的意思吗?”
……明白他的意思吗?
什么意思呢?吓唬她?如果真是为了这个目的,还真是有点吓到她了。
除此外还有点心酸。
他在暗示什么,是不是已经猜到她知道了一切,特意用这种方式警告她不要追究不要胡闹?
是不是但凡她再继续下去,也惹他心烦,他就要用这种方式来解决她?
稚颜握紧双拳,迎着他的目光看去:“我不明白。”她执拗道,“我一点都不明白,不会明白也不明白。”
她转就跑,搞得容玉有点脑子放空。
——这很难理解吗?我杀我自己,了银齐你便不要再心思活络,安生待着便是,这很难明白吗?
为什么好像更生气了?特别不高兴?
容玉正追上去问个究竟,干脆把话说明白算了,要如何都是她的,一次来个痛快也罢。
他实在有迁就过谁,也从未解决过如此棘手的问题,她再要他如何他也办不到,不如让她自己说好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殷染总是在最不恰当的候出现,带着一张来自魔君翦风的烧毁的传音符。
哪怕是魔君的传音符也无法侵入容玉的结界进入寝殿,通常都是臣下读后传信进来,殷染刚给丛音洗完脚就收到了,立马就尽职尽责地来送。
“君上,魔君翦风传信说,他已经知道神秘修士的份了。”
还挺快。
但容玉不太感兴趣,他现在一心都挂着跑掉的稚颜,不耐烦地说了句:“知道便去抓,老来烦本君作何,废物。”
殷染也觉得对方废物,但这事儿还真是得告诉君上。
“实在是人份特别,君上有必要知道,否则臣下也不会来打扰君上。”
什么份特别到他都有必要知道?
他现在觉得天底下最特别的份就是银齐!
他强忍不耐问了句,然后就得到了还真是挺特别的一个份。
“江少凌?”他重复着此人的名字,在稚颜,他最感兴趣的一个晚辈。
“竟然是他?”容玉转瞬来到殷染面,略微思忖道,“他如今是何修为了?”
殷染答:“夺取魔族至宝后他便立刻用了,如今已然是元婴中期的修为,于他这个年岁来说,堪称无古人后无来者。”
无古人后无来者,这以都是说容玉的。
这个江少凌被给予厚望,人人都希望他超越容玉,他还真在超越的路上。
“他用了魔族至宝。”容玉语态散漫,把玩了一下拇指上的黑玉扳指慢慢道,“他这元婴的修为该算成剑修还是魔修?”
殷染特别看不起江少凌这种借助外力提升修为的人,十轻蔑道:“他恐怕是走火入魔了,哪怕见到他本人,也不难猜测他现在是一副什么子。”
两种完相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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