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和社会上也遭人白眼唾骂。我在离婚后离开了那个县城,让时间冲刷那段绝对情人的耻辱和辛酸。
完
生活的残酷
花灯柔柔的透过纱帐,浩生用双掌托住妻子的一对,它们宛如充满了气体一般的弹手。
盯着她一对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他一边享受着她的主动套弄,一边想:阿莺虽然不施粉黛,但比起香港那些浓装艳抹的都市女郎,不知要漂亮几多
这是八十年代初的一个元宵佳节之夜,施浩生和李婉莺没有如村民们一般,涌到城里观赏一年一度的花灯盛会。
明儿大清早,浩生就得搭长途汽车返回香港上工了,今晚,是这对小夫妻一年一度春节团聚的最后一夜了。
几年前,浩生得以机会去到香港,可是,他在香港并没啥有钱有势的亲人,到埠之后,人生路不熟,能出卖体力,到建地盘工作。
好在他身材健硕,出勤率高,加班加点,收入还不错,做了叁五年,省吃俭用积了点钱,在家乡盖了间小房子,给母亲和尚在读初中的妹妹晓燕居住,也娶了中学时代一同渡过无数忧虑的女同学为妻。
浩生又储了一小笔钱,准备当个装修小判头,赚多点钱,接妻子去香港团聚,免得二人两地相思,一年中才有春节十来天相聚的日子。
每年回到家里,小两口都甚少外出的。
在方面,浩生实在是在香港“忍”够了,一回到家乡,无论白天晚上都躲在自己的安乐小窝里,和婉莺二人世界,玩个痛快。
婉莺不但贤淑,而且貌美如花,温柔体贴,此刻,婉莺正骑在丈夫身上,上下耸动那个浑圆又白晰,结实且充满弹性的屁股,用她紧窄的吞吐丈夫的男根。
浩生已经快要爆炸了,那对能干但又粗糙的大手,由轻轻地揉搓,变成肉紧的抓捏妻子的两个。
婉莺也知道丈夫的需要,屁股像磨盘似的筛动得更快,终于挤出了撑在她玉洞里,那条“磨心棍子”的液汁。
浩生舒畅极了,他仰天躺往床上,回味着刚才火山爆发时的一刻,那种蚀骨飘飘然的滋味
这时,婉莺蜷伏住他的胯间,小心细意地替他吮去那些黏在棍子、棍头的粘液。
浩生突然想到,婉莺这次并没有得到,便问道:“婉莺,你顾满足我,你自己呢”
“我也有啦老公,你放心啦”
“阿莺你骗我,你还没有,我感觉不到你那种欲仙欲死的反应嘛”
“浩哥,你不要这么执着好吗我有或没有不要紧嘛你出外赚钱那么辛苦,最重要是你得到满足、得到快乐呀”
“那怎么成呢恩爱夫妻应该是灵肉合一啊”
“傻浩哥,世上不会有两夫妇每次造爱都一定要一同到达的吧我要偶然让你搞得飘飘然的就成啦”
浩生不再说话,他爱惜地轻抚着婉莺滑如丝绸的玉背。
婉莺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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