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黑点作为眼睛。
雾眠把一根线从千纸鹤的肚子传出,然后拿线缓缓把千纸鹤放了下去。雾眠想,只要是小孩子对这种东西应该都感兴趣吧。
雾眠觉得自己简直就是逗小猫小狗,拿个什么东西一晃一晃,仿佛就会有什么小动物扑上来一般。
晃了一会儿,见地下还是没有反应,雾眠不免得感慨,BOSS就是不一样啊,于是雾眠把线缠绕在了铁栏杆上,说道:“送给你啦,今天上课的时候折的……”
挂完了千纸鹤,雾眠跟着黑猫玩了玩,给小猫咪的窝换了一个软垫子后,雾眠又跑回了狗洞钻了回去。
黑暗的地下室,淡淡的腥臭味肆意弥漫,一个只有几平米的房间格子里,只有一点点的光亮从杂草被拨开,裸露在外的栅栏口渗透进来。一只千纸鹤,被悬挂在了房间里,小小的翅膀,高昂的头颅,黑豆般的眼睛,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随时要起飞逃离这个地方。
哐当。
徐文祖听到雾眠远走的声音,他缓缓走上前,艰难地勾到了那只千纸鹤,他用力一扯,线断掉了,割伤了他瘦的只剩皮的手,他张开手,原来漂亮整洁的千纸鹤被揉做了一团,肚子被割破了一个口子,鲜血将整个淡淡的蓝色染得污脏而破碎。
他握着千纸鹤没有想到它如此脆弱,他抬头,眼中望见得是枯绿的杂草与一小片湛蓝色的天空,看上去美丽动人。
喵~
一只小猫咪爬出了窝,正趴在杂草旁看着地下室握着千纸鹤不知所措的徐文祖,一双漂亮的碧绿眸子还带着淡淡的雾气,朦胧而纯粹。
喵~小猫咪叫唤着,像是希望得到回应一样。
徐文祖看着猫咪,张开了嘴,喵?干涸的嗓子发不出一丝声音。
嘭。
铁门碰撞的声音从地下室的另一头传来,徐文祖像是触电一般浑身颤抖着着,他把千纸鹤塞到一块铁板下,然后艰难地将一块破布搭在了露出光亮的栅栏上,瞬间室内彻底陷入了黑暗。
徐文祖抱着双腿,坐在地上,再也没有任何举动。
厨房里,雾眠正撒着娇:“爹地!你今天好帅哦!”
毛天顺正围着一个粉色碎花围裙,正在揉面,而莉莉刚刚打来电话,钦点今天想要吃面条。
“宝贝,是不是又犯什么事情啦?”毛天顺太熟悉这样的撒娇了,要么就是雾眠惹生气了莉莉,要么就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雾眠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才不是咧。爹地,你说要是把小孩子关起来,是犯法的吗?”
毛天顺和面的手一顿,说道:“那要看为什么关他哦!如果是小朋友犯错不该,爸爸妈妈生气了不让他出去玩,那样不是哦。不过关小孩子,怎么样听都不太对啊……”
“啊咧,那把小朋友锁起来,关在地下室咧?”雾眠扒着厨房的案台,接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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