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划算?”
秦让把手靠在脑袋后面哼哼:“那可不。”
已经到了小区门口,灯光亮堂了很多,她瓷白的皮肤被光照得几乎透明,她把小区的出入卡递进去刷了下,低头换档,笑:“秦让,我要是早年轻点,肯定要着你的道儿。”
秦让探过来,一本正经地说:“那怎么叫着了我的道儿呢?你看你现在女大当嫁,我男大也当婚啊,对吧?”
灯光把她的眼睛照得一片晶亮,“我爸可没有催婚。”
秦让:“那他还愿意看你以后做孤寡老人啊?”
韩绵:“那到时候再说。”
秦让发挥他平常不要脸的本能,说:“你去找个那种不知根不知底的,哪有我好啊。”
韩绵没说话,一脚将车子倒进车库,很快下了车。
秦让慢腾腾把脚拿下来,再看她已经走远了。
保时捷车“滴”地一声上了锁。
秦让皱着眉,隔老远扯着嗓子喊:“小韩绵,你不扶我了啊?”
韩绵背对着他挥了挥手:“又没有伤筋动骨,死不了。”
“可是我是真的很痛啊。”
韩绵:“我想了想,前男友痛,我应该拍手称快。”
“你怎么还拍手称快,再怎么说,我们也是老同学吧,喂……”
秦让一路走一路卖惨似地喊痛,韩绵耳朵都要给他吵炸了。
到了家,韩绵转了钥匙,踢了双拖鞋给他。
秦让倚在门框上,惺忪作态,“我痛得动不了,你扶着我换。”
韩绵扬了扬眉毛,说:“随便你,不进来,你大可以上外面待着。”
秦让一把拦住门框,动作麻利地换掉鞋子挤进来:“我刚就和你开个玩笑。”
韩绵不理他,径直去厨房倒了杯水,一气儿喝了。
秦让刚坐下来,韩绵指了指卫生间说:“进去洗澡。”
秦让贱兮兮地“哟”了一声。
韩绵低头从手里的袋子里翻出来一瓶伤科灵喷雾丢给他,“只给你十分钟时间用浴室,我今天要早点睡觉。”
客厅里总算安静下来,韩绵走到阳台上去。
夜里的风有些冷,她靠在窗户边上吹了一会儿。
对面高楼里的灯火,一格一格地亮着,底下的楼层里响起小婴儿清脆的啼哭声。
冷风给了她足够的清醒。
她是疯了吗?秦让这个棵树,她不能睁眼闭眼都往上撞。
他就像她做过的一道错题。
她花了几年的时间,才彻底从那段痛苦里走出来。
没有再陷进去的道理……
卫生间的门“咔哒”一下开了。
秦让边往外走,边用毛巾擦他头发上的水,“小韩绵,我用好了,你赶紧去,热水还多着呢。”
韩绵:“嗯。”
她随手把放在沙发上药递给他,转身进了房间。
秦让低头对着那塑料袋研究了一会儿,问:“这些要全部用啊?”
韩绵已经合上了卫生间的门,说:“随你。”
秦让把那些药翻出来,挨个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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