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冷漠的声音此刻竟有些颤抖。
“你知道的。”白攸之道。
……
约莫过了几秒,他低头回道:“好,你先转过身去。”
白攸之虽有些疑惑,但依然如其所言,转过了身子。
“我转过来了?”白攸之试探地问。
无人应答。
几番询问无果后,他回过身子,发现监牢里的刘知州不知所踪,不大的牢房里空空如也。
白攸之的瞳孔有些地震,这刘知州,竟然在监狱里演了出大变活人?!
“这便是送运神像的秘密。”刘知州的声音缓缓想起,他一闪而出,又活生生地站在了白攸之面前。
“障眼法……”白攸之托着下巴,盯着刘知州说道。“没错,这法子,是我教给张天的。”刘知州说道。
“张天可是你那手下?”白攸之确认道。
“是。”他点点头,“我这障眼法可利用视觉上的错觉瞒过众人的眼睛。”
“可有破解之法?”白攸之思忖着问道,他心下不免感到好奇,既然是障眼法,骗过了在场所有的人,为何偏偏没骗过那十岁的孩童。
“有,只要不利用惯性思维,不以常法看待周身的事务,便会看到一块布……和全部的真相。”刘知州缓缓地说,一边从右侧扯下监狱里的被单,在手中扬了扬。“我已将手法说出来了,可否让我见薇薇?”
白攸之恍然大悟,那孩童行为举止不同常人,怪不得能看破这一切,白攸之点点头,出去唤薇薇进来。
每在这阴冷潮湿的囚牢里走一步,薇薇的心便如针扎般心痛一次。她那夫君虽不是什么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贵人,却也是从小不愁吃穿,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她走到刘知州的囚房前,强忍着挤出了一个微笑,眼泪却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夫人别哭。”刘知州的声音软了下来。
“我没哭。”分明脸上挂着两行清泪,薇薇却固执地摇摇头道。
“夫人不是去乡下了吗?怎么在此处?可有用膳?”刘知州的问题如连珠般吐了出来,字里行间全是关切。
薇薇一个问题也没有回答,只看着他道:“真的是你杀了人?”她期待着他告诉自己,人不是他杀的。
“夫人,我有苦衷……”刘知州顿了顿,惨然道。
“那便说出来,白大人会替我们主持公道的。”薇薇脸上挂着泪,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她走上前握住了夫君的手。
“没有用的,木已成舟,薇薇,杀人偿命,我认。”刘知州抽出一只手,如往常那般摸了摸她的头。
薇薇惊愕得后退了两步,蓄着眼泪摇头,声音嘶哑:“夫君,你走后,我该怎么活下去……”
“照顾好囡囡。”刘知州道。
……
五日后——
是个好天气,碧空万里,惠风和畅。
西市人山人海,挤满了前来围观的看客们。
坊间一则童谣流传得沸沸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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