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赶了一精细的荷包,送给梅妃。
一来二往,两人渐渐熟络起来。
犹记得那个夜晚,婉美人提灯至梅院,二人在寝卧中升起一方篝火,二人围火而坐,将纤纤玉手伸到跳动的火苗前烤火。
“姐姐,你教我读诗可好?”婉美人笑着说。
“妹妹喜欢什么诗?”梅妃歪着头问道。
“前些日子听梦玲公主念着什么‘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觉得甚是波澜壮阔,让我想起了我的家,不知阿爹现在还好吗?不知我还能再见到他吗……”
“好妹妹,你我皆是入宫之人,有太多的无奈,你该学会释怀,别伤心了。我教你学诗,潜心读诗,你便会忘记这些不快乐了。”梅妃拍了拍婉美人的肩膀,柔声呵护道,“要想学作诗,先得会平仄,继而会押韵。不管是平起仄收,还是仄起平收、仄起收、平起收,你需记住这规律‘平平仄仄平平仄’……”梅妃一边说,一边从炉火旁起身,到书架出抽出一本《平水韵》,要她细细记着。
那一夜,两人彻夜未眠,兴奋地谈论了整晚……
而后,婉美人时常拿着自己的诗作,向梅妃请教,梅妃自是不吝赐教,冷清的梅院也骤然增添了许多欢笑。
思绪翩跹,回忆总是苦的,牵挂却总是甜的。
穿过往事,梅妃像是浮生大梦了一场,婉美人的话却将她再次扯进现实中。
“姐姐,你不必说这些的,两个人受罪不如一个人受罪。”婉美人心痛地说。
“但我又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承担?事情皆因我而起。”梅妃摇摇头道。
疏桐看着梅妃,又看着婉美人,心中酸涩不已。
“真相现已大白,梅妃娘娘,婉美人,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白攸之面无表情地说道。
“没有了。”梅妃淡笑道。
白攸之命两捕快制住二人,准备听皇上发落。
此时,谢屿天从宸妃寝宫处赶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对白攸之道:“白大人,确认过了,那簪子就是凶器无疑。”
反应过来的谢屿天看着捕快押着梅妃和婉美人,再看看白攸之手上那支相类似的簪子,明白了大半,他不出意料地耸耸肩,道:“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白攸之浅笑,但这份笑很快被遮掩了下去,他同众人道:“辛苦大家了,我此刻去禀告皇上,请皇上裁断。”说罢带着相关人等前往尚书房。
已是亥时,夜阑人静。
胤天翔的尚书房内灯火通明,烛光在风中摇曳着,忽明忽暗地跳动着。
经聂公公通报,一行人入了尚书房。
白攸之将前因后果向皇上表明,胤天翔听着前因后果,沉重地叹了口气。
“梅妃……你心性贤淑,实在出乎我的意料。”胤天翔心情复杂地说。
“陛下,既然您也知道臣妾‘心性贤淑’,就该知道这些年来臣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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