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都不能信。”
“且不说能不能信,倘若大官家真过了七品修为,你要如何处置?”
梁季雄一捏酒杯,神情肃穆:“我会要了他命!”
“当真么?”
“这是祖宗的规矩,老夫绝对不会手软。”
“手软手硬暂且不说,你要得了他的命吗?”徐志穹给梁季雄添了杯酒。
梁季雄笑一声道:“黄口小儿,你看不起我怎地?他身边无非有陈顺才那个奴才,你当我怕了他?”
徐志穹道:“可不止陈顺才一个。”
“还有公孙文,无非多了一个奴才,你担心我应付不了?”
徐志穹剥了一只虾,蘸了醋,吃了下去,没说话。
二哥呀,能不能应付得了,你心里没数么?
你明显应付不了!
徐志穹真正担心的是皇帝不会放过梁季雄。
“二哥,苍龙殿今非昔比,三位长老折了两个,剩你一人独木难支,当务之急是重新恢复苍龙殿的元气。”
“我也正有此意。”梁季雄深情的看着徐志穹。
“看我作甚?我又不是皇家根,且在弟子之中,选合适之人,尽快接替长老之位。”
梁季雄叹道:“若是有合适之人就好了。”
“若是一时片刻找不到合适之人,二哥却该多找几个帮手。”
“帮手?你是说太卜?”梁季雄放声笑道,“你不知我和他有多深的过节,这老鬼到死那天也不会帮我。”
“钟参呢?”
“钟参这人却怎说?”梁季雄沉思片刻摇了摇头,“他只在乎皇城司那一亩三分地,只要没威胁到皇城司,天塌地陷他也懒得看一眼。”
“现在事情已经威胁到了皇城司,青衣阁少史中了蛊术,钟参不会坐视不理!”
“姜飞莉中了蛊术?”梁季雄一惊,“梁贤康的余孽还没打扫干净?”
徐志穹摇头道:“这事未必就与怀王有关!”
“与粱贤康无关,难道又是皇帝?”梁季雄放下酒杯,一脸愁容,“先是血树,又是养蛊……且等我处置了血树再来调查此事。”
徐志穹看着粱季雄道:“二哥,你打算如何处置血树?”
“先和皇帝打个招呼,把渊州和猎苑的血树全部铲除,我倒要看看他怎说?我就不信他敢把血树留下,我却不信他连君王的脸面都不要了!”
徐志穹苦笑一声道:“我担心的就是这件事,二哥,倘若你真能逼着大官家除掉血树,安淑院的血树为什么能留到今天?”
粱季雄低下头,独自喝了一杯:“这件事情,却有些特殊,安淑院的血树,和皇帝一位宠妃有关,皇帝留下那棵树,是为了留下些念想,也是为了查明真相,也为了等一个复生的机会。”
徐志穹愕然道:“变成了血树还能复生么?”
粱季雄咂咂嘴唇:“有些古书之中,有过这样的记载,但内容多来自传闻,没有见过实例,
安淑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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