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弊端暴露无遗,对于强兵之法,居然拥戴者众。
信王也不方便正面出手,公然反对。
强兵之法实施后,信王在军中的势力,被暗暗清除和替代不少,信王心中暗恨,但也无可奈何。
老四深谋远虑,身边高人林立,羽翼逐渐丰满,信王忽然发现,再不进行反击,天平便要往康王那边倾斜了。
而且这个老四,表面温文尔雅,实际上城府深沉,哪里像一个谦谦君子了?
以前信王不把康王放在眼内,因为康王稚嫩,名望远远不及自己。
经过数年历练,康王已经今非昔比、脱胎换骨,越发叫信王嫉妒和心惊。
在皇家寿宴当晚,觥筹交错之间,皇子们各自心中都有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
表面上其乐融融,实际上各怀鬼胎。
荣亲王喝一大口酒,抹抹嘴,说道:“臣弟也来凑个热闹。话说军中老粗甚多,有一日,某位指挥接到一封家书,他大字不识几个,便叫来军中文书解读。那家书本来是他夫人来报平安的,倾诉些思念之情以及汇报父母、儿女们都安好之类,但他夫人粗通文字,因此信中错漏甚多,不懂书写的字,便用交叉或者圈圈代替。”
“只听那文书高声诵读道:夫君大人在上,昨夜风大雨大,我在床上叉圈叉圈(辗转反侧不会写),睡不着,想你了,叫来小姑子一起叉圈(共眠不会写)。家里好,老人们都叉叉(精神不会写),小子们一样叉叉圈圈(调皮捣蛋不会写)。勿念。”
“指挥听了大怒道:爹妈都不行了,小孩子也要死了,这泼婆娘倒想着自己风流快活!”
王爷煞有其事讲完,旁人已笑倒一片。
皇上险些让一口茶呛住,一边咳嗽,一边指着荣亲王说道:“粗鄙,粗鄙!”
荣亲王嘿嘿一笑,浑不在意。
世子凑趣,也说了一个关于某某公子蹴鞠踢断腿的笑话,众人笑了一阵,又捡些政事家事闲聊了一阵。
皇上爱静,兼之有些困乏,旁边小孩子们又哭闹不已,当下罢宴,吩咐内侍撤去宴席,护送王爷、几位殿下出宫不提。
信王满怀心事,喝多了几杯,凉风一吹,头脑混混沌沌脚下不稳,荣亲王便叫来内班供奉官,领着几个内侍黄门,搀扶着殿下自去。
信王迷迷糊糊,踉踉跄跄,任由别人摆布。
过了半晌,猛地惊醒,四周黑沉沉的静寂无声,不知身在何处。
他勉力坐起,掏出火折子,点亮身边一根火烛,眼前的景象,叫他毛骨悚然,惊出一身冷汗。
只见他处身一处温暖的宫殿中,坐在一张锦绣大床之上,被褥凌乱不堪,身边躺着一名衣饰华丽的年轻女子。
那女子身躯僵直,一动不动。
信王伸手一叹,那人口鼻中没了呼吸。
自己居然与一具死尸共眠多时!
信王擎起火烛,凑近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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