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附件徘徊,刚好把脚下的道路遮挡的严严实实。
“那……前方那里,该……该有个大树。树上,我曾留下了红绸做标记……”说话声还这么有气无力的,我真替他担心。
“那边对吧?”在得到黑钢肯定后,我一咬牙,准备将其背起加快脚步。可这时候身体一歪,感觉头重脚轻力不从心。是了,我也是个伤员呢!
于是又取出医疗装备,对着自己的手臂准备做个简单处理。可等我将袖子翻上来一看,感觉心直坠深渊。
就在不久前还是个不大的擦伤创口,现在竟然变得一片乌黑。青紫色的痕迹就像蛛网,从伤口开始向周围扩散。
原本鲜红的伤口现在已经污浊不堪,还时不时从里面流出黄绿色的脓液,同时伴随着肌肉跳动和手臂的高温,难道这就是老超他们说的,蛊毒在吞噬更多细菌帮助自己成长的过程?
仔细检查一下,确实在腰部和手腕等地找到了那种绿色的半透明液体,正源源不断顺着毛孔向外排出。看样子,我的时间也不多了,再不到达目的地找到轮回蒲,黑钢我俩谁先死都不好说。
因为死亡的逼近,我已经不知道害怕和疲惫了,用药品简单处理一下伤口,也顾不上到底管不管用,一弯腰将黑钢背起,朝刚才所说的方向大跨步跑去。
脚下情况很差,要不是听了山根的话换上丛林靴,可能脚已经烂烂糊糊不成样子了才对。
就这样拼死急行一段后,果然见到前方出现了一棵大树。希望,终于降临了!
等我走到树前,却忍不住咦了一声。因为这树的树身上,根本没有黑钢所说的红绸。
“喂,到底是不是这棵树?黑钢,为什么没有红绸?”我不断摇晃着肩膀,希望把他唤醒。可无论怎么折腾,黑钢就这样默默地趴伏在我的肩头,没有半点反应。
“不会吧!”我忍不住心凉一半,赶紧把人放下查看。
果然,在颤抖的手伸至黑钢鼻下时,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呼吸了。
“喂,黑钢,你小子可别吓我!”大叫着,一边摇晃他,一边回忆从老超哪儿学来的基本知识,去搭黑钢的脉搏。
在摸索了片刻后,我的心彻底凉了。没错,脉搏都停了,人彻底交代。等我将他的尸体翻向一边时才发现,其后脑的绷带竟然开了,现在能清晰地看到一个凹坑,本该在里面装着的东西,似乎在刚才的奔波中全部流了出来,不知去向。
咕咚一声,我忍不住跪在黑钢面前,懊恼地拍打他的手臂,控诉着自己的无能。
这要是老超在身边,也许还能救活。一条鲜活的生命,竟然在我手里……可恶,可恶啊!
哀悼持续了十几分钟,我才慢慢站起,又朝黑钢三鞠躬后准备离开。
弯腰在我准备背起自己装备的时候,忽然发现个问题,就感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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