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的柜子和房门而已。
前后不过几个月,警察真是来了一次又一次,几乎成了这里的老熟人。
开始孟欣爸还觉得无所谓,可到了后面,对方变本加厉下,这才感觉到了威胁知道害怕了。正巧这时候认识了一位经常在北京短住的商人,他竟然知道孟家面具的事而且很有兴趣。
经过多次商谈,那位富商甚至说出价格要买,而且一次比一次要高,最后几乎开出了天价。
在孟欣爸来说,抛开家传的不讲,但是面具的价值对应价格,也是可以出手的时候了。所以在最后一次谈判时,其父亲竟然真的同意了,甚至邀请对方隔日即可带着支票来取面具。
“当时我知道这消息感觉十分意外,可爸爸说卖了清静,这样家人的安全起码会有一定保证。”说着低下头,眼泪吧嗒吧嗒如下起了心雨,根本止不住。看那肩头耸动的样子,我却束手无策。
还好,孟欣这丫头真够坚强的,仅是无声地哭了一会,马上抹了一把脸,又强忍着悲情挤出一丝笑意。
可在我看来,似乎比哭更让人感觉到心疼。嘿,这种时候,该死的老超去了哪里?他如果在并送上宽阔的肩膀,兴许过不了多久,喜酒我就能喝上了,甚至还有机会晋升为干爹呢!
脑中胡思乱想,这边赶紧抓过一旁的卫生纸递过去,这是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孟欣接过卫生纸,感激地点点头,在擦拭过眼泪后,算是把情绪稳定住了。
“在不久前,也就是我爸和商人确定买卖的那晚,曾经多次偷盗的贼人竟然大胆露面了,而且公然叫嚣让孟家交出面具,否则……就要动用非常手段。”
“非常手段?”我马上想到了目击者说的墙上那些人形灰烬,还有墙角如融化物的东西,追问孟欣那些该不会就是……
谁知孟欣摇了摇头,竟然推说不知。原来,她竟不是目击者!刚才说这么热闹,也完全都是道听途说,至于最后发生了什么,竟一点也不清楚了。
这种说辞引起了我的怀疑,说实在的,就冲刚才孟欣讲述其父与商人相识的一段就已经察觉到问题了。
那所谓的商人,就是岳三一没错,可根据他的说辞,早在我们初次过来修复面具时,两方就已经认识了,即便孟欣也才从上海回来并不知情,我和老超都是外人孟家二老不会多说,可当我们走后,也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自己女儿听才对啊。
再说当时我曾提过,原本在面具表面的脱骨货是被人故意弄坏的,孟欣爸似乎就已经猜到了幕后是谁在动手脚。
可刚才孟欣说其父与商人认识就在不久前,嘿嘿,这种极易拆穿的谎话还真没有太大的技术含量了,是小瞧我么?
心里各种猜测,面上多少会显露出一些变化。孟欣是个聪明姑娘,可能马上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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