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做的太过放肆,等等难受的还是自己。
他怕引火烧身,想着得了些便宜见好就收,可银丝尚未完全断开,又被崔琰捞进了怀里。
只听男人卑劣地说:“既如此,那便多亲一会。”
傅宣从未设想过,有人能光接吻接超过一刻钟的。
到最后他是嘴也麻了,腿也软了,干脆红着耳根坐到了男人的腿上。
“唔崔郎”他双眼迷离,声音娇滴滴的,脸上带着丝丝春情。
但男人果真是说一不二,说不同房真就不同房,将他打横抱到床榻上便彻底作罢了。
傅宣只好硬生生地憋着,到了五更天才狼狈地阖眼。
次日清晨。
“早啊,崔郎。”傅宣伸了个懒腰,眼眶外蒙着一层浅淡的黑。
崔琰已经换好了去人间的装束,衣裳的用料是人间最寻常的廉价织锦,倒是将他不同凡响的气魄遮盖了几分。
檀木椅上端正地摆放着一套同色的衣服,肯定是为他准备的了。
崔琰面容严肃认真:“这次去人间你我都要用肉身,凡人易悲思忧惧,你不可胡闹作弄。”
傅宣利索地套着衣衫,“知道了,崔郎,我会乖乖听话的。”
崔琰淡淡地应了声,将腰间系着的玉佩解下来,交到傅宣的手上,“路上恐遇危险,本君不能时时互你周全,把这系上或许能祛灾避祸。”
他接过沉甸甸的玉佩仔细打量了几个来回,上面刻的大雁雕工精湛,玉质温润剔透。
这种品相的玉料在人间决计是无福看见的,必然是件不可多得的宝物。
傅宣有些受宠若惊,满心愉悦地将玉佩系上,直白道:“崔郎待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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