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蹙,觉得徐来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好像自己是他保镖一样。
沉默片刻后,解甲道,“这话应该我说吧。”
徐来回了回头,看了解甲一眼,似笑非笑,“你说?大名鼎鼎的江陵城七煞之一难道还仰仗我不成?当初,同为七煞的王雨晴可是将我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解甲面无表情的道,“七煞不管空间裂缝,更何况是我。”
“那你管什么?”
“杀人。”顿了顿,解甲又道,“现在也管救人。”
救的人,自然是徐来。
“人杀完了吗?”
“人怎么可能杀的完。”
“我是说如果。”
“解甲归田。”
徐来又回头,再看解甲,眼皮一挑,“你这名字……”
“不错,我自己起的。”
……
徐来其实有不少话想跟解甲说。
有不少问题想从解甲那里得到答案。
解甲亦如此。
否则他不会跟在徐来后面出来。
但是解甲能憋。
比徐来能憋。
或者说,站在解甲所处的位置,他需要憋。
说的好听点,他是庞无畏手下的七煞之一,说的难听点,他是个棋子。
棋子既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也不能知道那么多。
所以解甲虽然想跟徐来说一些话,但他不能说。
虽然他也有一些疑问,但他不能问。
他只能找个借口,跟徐来出来,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或旁敲,或侧击自己得到、判断出一些信息。
但他没得到。
因为徐来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更不知道他现在和江陵城之间算是什么关系。
……
……
在海边吹了两个小时的风,徐来返回了房间。
他回去的时候,安德烈他们都已经睡了。
小心翼翼的上铺之后,徐来亦是沉沉睡去。
或许是艺高人胆大,或许是因为伤势基本痊愈,或许是因为有麦肯号。
这一觉,徐来亦睡的十分安心。
不过天还没亮,徐来便被惊醒。
守夜的船员敲开了房间的门,带来了船长克烈的命令。
所有被征调上船的居民,立刻起床,清理吸附在船底的藤壶怪。
安德烈年纪大了,睡眠也浅的很,一下子便跳了起来,穿上了衣裳,兴奋的道,“小子们,恭喜你们,可以见到藤壶怪了。”
亚历山大不解的道,“这有什么好值得恭喜的?这是好事?”
“藤壶怪出现当然不是好事,但是你们得明白,再没有像藤壶怪这么‘温顺’的海怪了。”
说完,等其他人穿好了衣服,安德烈带着他们跑到了甲板上。
甲板上已经来了不少人,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蒸汽机的轰鸣声一如既往,但是借助灯光,徐来发现船只的速度远不如先前。
显然,由于藤壶怪的吸附,船只的航行速度大幅度下降。
片刻后,人员到齐,克烈船长走到桅杆下,对其他人道,“一队、二队、三队、四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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