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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大概是晚上九点二十入住的,是一个左脸颊有抓挠伤的男人送来的,男人把他们送到房间就走了,然后,他们打电话预约了早上七点的mcall。”
“早上我们打了三次电话,敲了两次门都无人应声。因为房间只订了一晚,中午的时候不知情的保洁阿姨去打扫卫生,发现房间内是空的,可其中一个人的皮夹外套还在客房里。”
“我们给他们的公司打去了电话,却得知他们都没去上班,查了大门口的监控,也没发现他们出去,又没人能联系上他们,就报案了。”
“所以,那个把他们送来左脸上有抓挠伤的男人很可疑。”听完案情陈述的国木田分析道,“那预约的mcall也可能是他为了洗脱嫌疑,离开之后返回客房拨打的,毕竟你们也分不出他们的声音。”
在国木田进行分析的这段时间里,我拉了他衣袖一次,假咳了两次,撞了他胳膊三次,试图打断他的推理。
他却硬生生等到把想说的说完,才不满地看向我,问我如此这般意欲何为。
我看着周围的警察和酒店工作人员,十分无奈地对他招了招手,让他弯下了腰,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解释了起来。
“什么?!把他们送来的是阿纲,失踪的人昨晚和你们在一起!”在听完我简短叙述后,国木田忍不住惊呼出声。
“嘘——嘘!”我急忙把食指竖在了唇前,提醒国木田要小声一些。
“这样的话……嫌疑人可能是阿纲了?因为不满你和其他男人一起喝酒?”
“……”
国木田的话成功在短时间内吸引了全部警察的注意,哪怕他最后一句话压低了声音,警察还是朝着我们走来了。
我心如死灰的翻了一个白眼,连嘴角的假笑都挤不出来了。
“请问,你们刚才说的‘阿纲’是什么人?”警察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像是审讯嫌疑人一样,拿出了记录口供的本子开始询问,“他的全名叫什么,现在又在哪里?”
“阿纲是我的丈夫,全名……夏目纲吉,他现在在家中。”
“在家里?这才五点钟,应该没到下班时间吧?”警察看了一眼时间。
“我先生不上班。”
“那昨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是你的先生把他们送到酒店来呢?”
“昨天晚上呀……”
“就是说,你的丈夫极有可能因为你出来参加联谊,谋害参与联谊会的男性。”
在听完我的讲述后,警察给出了和国木田一样的判断。
“我的先生胆子很小,而且他照顾了我一整夜,还把我的其他友人都送回去了,应该没有这样的时间……”
“这点我可以证明,阿纲几乎什么都做不了,见到狗都怕,不会有这样的勇气,若是他的话,一定会留下很多破绽。”国木田也在一边证明。
“可夏目小姐昨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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