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堂那可是来头不小,大夏男尊女卑由来已久,又鼓励女子守节。其中若是女子丧偶又愿意守节的话,便去清洁堂。由官府拨款供养她们,她们的族人也可减免税收,若是可以一直守节到死还能获得一座贞洁牌坊,那可是一件光耀门楣的值得歌颂的事情。
如果说大夏以女子入清洁堂为荣的话,那么女子若是进修贞堂则是一件令家族蒙羞的事情。
修贞堂里面的女子多是些被夫家休弃的下堂妇人,而且还是不尊夫纲,不为世人所容的妇人。按理说被休妇人也不是人人都会进修贞堂,除非被夫家所告且情节特别恶劣。粟锦儿就是其中之一。
大夏是个讲究以和为贵的过度,一般夫妻心生嫌隙多半以和离告终,好聚好散。闹到休妻已是十分难看,休妻再告更是狠绝。
粟锦儿虽被送入了修贞堂日子不得好过。李鲸落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如此做法让他在京都女眷之中声名狼藉,鲜有女家愿与他开亲。这不也寻寻觅觅的找了一年最后还是开的老亲,娶的还是自家表妹。
总之夫妻一场无需闹得这么难看,最后闹的两败俱伤,老死不相往来的。
如今的粟家算是和李家干上了,这不大婚都选的同一天,京都好些人家都等着看好戏呢。因而此番粟老爷带着陈向北来修贞堂领人自然也引起了不少人注目。
往日里修贞堂周围都冷冷清清,鲜少有人聚集于此。
今日则不同,粟老爷一行人还未至已然聚集了好些人了。
这些人老早就来,就是想看谁胆子这么大敢娶粟锦儿。
盼望着,盼望着……
终于陈向北等人来到了修贞堂后院。
哈哈哈。
粟老爷可不想给那些看热闹的人好看,早就使了钱财与修贞堂管事的打点好了关系直接绕过前堂去往后院领人。
彼时的粟锦儿还在修贞堂里面与一众人谈天说地呢,全然不知今日就要离开的事情。
来修贞堂也有一年了,粟锦儿也算这里的老人了。
从起初的不适应到现在的驾轻就熟,她已经完全适应这里的生活。
她家境阔绰,粟老爷是有打点,她在这里可以住东边户,两室一厅,南北通透,采光非常的好。她就不用与她人住在一起下一个落得清净。
她还在这里使了银子自己搭了一个小厨房,自做自吃,小日子过得倒也惬意。
今日她只着单衣,在那捣糯米做糍粑来吃
粟锦儿擅长厨艺,做的吃食堪称一绝。以至于她被休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李鲸落都觉得他人做的饭菜味同嚼蜡。
糍粑虽好吃,就是做起来忒费劲了些,尤其是盛夏时节,酷暑难耐,捣鼓好糯米就一汗流浃背了。
末了又起炉烧炭,这煎糍粑还是要用碳火铁锅佐以菜籽油来煎味道方显正宗。
糍粑切寸许长块,打个鸡蛋搅拌一下,再将切好的糍粑放去两面一拌,让蛋液均匀的涂抹在糍粑之上,随后就放入油锅里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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