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受了真伤,且比那剑客只重不轻。”
听到“云师弟”三字时,云丹书面色已有些不悦,只是未将那些阴郁直接发泄出来,而当林卜提到他的伤势后,他终究控制不住心绪起伏,怒道:“试符如试棋,岂能尽在掌握?再者,那人非等闲之辈,一时失手于他,有何丢脸?”
林卜咦了一声,道:“我也没说丢脸啊!师弟你怕是误会了。”
云丹书重重哼气:“少玩字眼上的功夫,你没明说,不代表我听不见。正如你叫我师弟时,我从不作任何口头回应,但你却可以知晓我的态度。”
林卜道:“原来如此,说来说去,你始终是对我年纪比你小,在符山宗的辈分却比你高耿耿于怀,心结未开。”
云丹书道:“此仅为其一。”
林卜疑惑道:“还有其二其三?”
云丹书冷笑:“以后你自会知道,现在毕竟是非常时期,不能因为个人间的不和误了符山宗的大计,凌师妹,歩师妹,你们说是吗?”
有心调解却不好贸然插嘴的两女连忙点头。
林卜双手负于背后,亦是一笑:“不因小事误大计,这才像我认识的你。既然要顾全大局,那就都别站在这了,又没热闹可看。”
“很快就会有的,并且是你预想不到的大热闹。你若不信,咱俩可以打个赌。”
“打赌?”
林卜其实对此有些兴致,但约莫是想起了家师教诲,没有立即应下,摇头道:“这可是个陋习。”
云丹书似早料到了他这般说辞,缓缓道:“赌钱是陋习不假,赌其他的就未必。”
林卜于是问道:“云师弟想赌什么?”
云丹书厉声道:“赌得说轻也轻,说重也重,一个名称。”
左手自背后取下,置于小腹位置,林卜思索一番,有些意会:“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反过来称你为师兄吧。”
云丹书当即点头,无丁点拐弯抹角。
林卜似笑非笑:“其实以你的实力,称你一声师兄,也不吃亏,但关键是这不合符山宗的规矩。”
云丹书道:“规矩都是人定的,每逢前后交替之时,必有一番新景,你不可能不明白。时机未至,我可以退一步,我若赌赢,人前你无需叫我师兄,却也不能再称我为师弟。”
林卜兴致有所减退:“本身就是个不好界定胜负的赌约,就算赢了,对我又好像没什么好处,我为何要参加?”
云丹书不紧不慢:“你若赢了,我就将摘下现有本命符的烙印,交你研究,自己重新炼制,这样的好处,够吗?”
此言一出,不单林卜有些心惊,一旁的凌微与歩雁秋也纷纷愕然。
“云师兄你疯了?!摘下烙印,等于自毁本命符,重新炼制耗费更多精力不说,对你修为境界的提升也是有害无益,一个称呼而已,值吗?”
云丹书不答,但他看向林卜的眼神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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