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衍露出玩味的笑容,“没有。随月,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
环视了一圈找到衣柜,然后抱着喜禾就过去,把她放在衣柜里。
找到衣柜里的皮带将她的手脚捆住,最后将衣柜门的把手也给拴住。
口袋里还有梁清衍交给他的这件卧室的钥匙,男佣人离开之前把门也给锁上。
这件卧室是最里面的一间,现在人不在了,没什么人会在意这边。
口鼻间还有苦涩的难闻的味道,喜禾悠悠转醒,入眼便是满目的黑。
狭小的空间里,喜禾听着自己喘气的声音,思绪仿佛回到在国外时异常绝望的夜晚。
那天她也被人关在衣柜里,将近七个月的身孕,她动弹不得,慢慢慢慢的感受着温热的血液浸湿身下的感觉。
一点一点的传来阵痛,到最后痛的她浑身湿透,分不清是汗还是血。
她使不上劲,嗓子都变哑,但是没有一个人出现。
那种亲身感受着一个生命消失的感觉,比被人打断骨割下肉还要疼。
她那个时候想,死了也不过如此吧。
她在衣柜里大哭,鼻息间满是血腥味,所有的希望和美梦都在那个夜晚分崩离析,被巨石碾压的只剩灰尘,动一动就没了。
而现在,在她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充满噩梦和血迹的夜晚终于深埋在心底之后,又让她回到那个时候。
孤立无援,束手无策。
自己的身下仿佛淌满了血液,让人窒息又毫无希望。
红着眼睛,喜禾开始抬起被绑在一起的脚。
她穿了双矮跟的鞋,用力砸在衣柜上发出的声音足够引人注意。
可是这间卧室太里面了,没有招来人,喜禾很快的就没了力气。
她靠在衣柜边,喘的很厉害。
黑暗里,听觉似乎比较厉害,喜禾在喘气的间隙好像听见有声响。
“救命!”喜禾贴着衣柜的门缝,一声接一声的喊。
可外面的动静还是消失了,喜禾为了保持体力安静下来。
迷迷糊糊间她想,她还没看到陆呈川后悔的样子,他还风风光光,他还生活的好好的。
可想再多,她最想看见的人还是他。
支撑一个人的,有时候是爱也是恨,喜禾已经分不清了。
让她绝望痛苦的是他,给她美好希冀的也是他。
……
……
看见梁清则四处张望着进了客厅,陆呈川想起刚才那个男佣人奇怪的样子,稍作停留还是跟了上去。
他踏上走廊的时候,走廊已经空无一人了。
异常安静,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陆呈川准备离开,无意间扫过地板。
眯眸,他渐渐朝走廊里面走去。
这一条走廊,所有的门缝下面都是黑漆漆的,不像是有人在。
越往里面走,就能听见细微的咚咚声敲打在耳膜上。
随着他走近,这个声响更明显。
终于脚步停在最里面的房门口,陆呈川拧动门把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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