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屈一指,我以为江南的姑娘们个个都心灵手巧、绣功了得……还真是‘术业有专攻’啊。夏昕姑娘,你看你中指、食指加大拇指上总共得有几十个针眼了,这双治病救人、悬壶济世的手还是爱惜点吧!”
李夏昕面上露出了一丝淡漠的苦笑,并未作答——
在翊坤宫住的这些天,她回忆了和朱大人从相遇到相恋的点点滴滴,大人多次救她、护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国公爷还赠她如此珍贵且又意义非凡的簪花。细细想来,自己却从未赠与大人什么,所以,她想按这簪子上玉兰花的形状,绣一方相同图案的手帕。就算再也没有机会送出去,也算是自己曾经刻骨铭心爱过的一种纪念吧!她不能同宁安公主说这些,恐触及其伤心事,如果说几年前她俩在杭州驿站聊天时是情敌,现下她俩就是同病相怜,皆是爱而不得。
就在此时,宫女蕊儿进屋通报:“公主,黄公公来了。”
宁安公主一听,连忙起身朝堂屋行去。
李夏昕猜出蕊儿口中的黄公公,肯定就是司礼监四秉笔之一、御用监掌印,近日又兼了东厂提督的黄锦。
她立即跟了出去,因为她知道宁安公主对朱大人用情至深,黄锦要同公主说的事,肯定会和朱大人有关。
“公主,成国公到礼部替朱镇抚使报名,要参选驸马都尉,陛下已在拟旨,加封朱镇抚使左都督衔,撤去锦衣卫左同知及北镇抚使的官职。只不过,陛下是打算将嘉善公主下嫁……”
宁安公主脸上因黄锦前一段话而升起欣喜顿褪得干干净净,发了疯似的拔腿便往门边跑。
黄锦伸手拦住了宁安,“公主,依我朝惯例,驸马必须是从普通门第中选拔。成国公两兄弟刚刚平定了严世蕃和陈洪的动乱,现下在朝中是威信正盛之时,皇上让朱希孝做驸马都尉,定是想名正言顺的削夺他在锦衣卫中的实权。成国公主动提出,这其中的波诡云谲,连老奴都看不透,公主还是不要蹚这滩浑水。”
宁安公主异常决绝的道:“依惯例,公主不能嫁与朝臣子弟,可父皇与成国公却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这对我而言简直就是一个奇迹。我不管,就算前方是将我割得遍体鳞伤的刀山,或是将我焚为灰烬的火海,我都要去,因为我爱朱希孝。”
见公主态度如此坚决,黄锦便不再劝阻她。
宁安公主冲出门,朝西苑飞奔而去。
躲在门边偷听的李夏昕仿佛觉得心上被利器狠狠的刺入,两眼一黑,晕倒在地。
宁安公主直接冲入玉熙宫,一言不发,直接跪倒在地,连磕几个响头,额头当即一片青紫。
嘉靖将女儿扶起,“贞儿,你想向父皇求什么,父皇都知道,可父皇不能答应你,因为父皇太清楚你的心思了,可朱希孝他……父皇不能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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