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晏语柔,往会场中央的方向来。
两拨人又凑在了一块儿,这是徐宙也都没想到的。
方才冷泠说有事找他,他以为是在拍卖会场外,没想到冷泠直接同礼仪打了个招呼就带他进去了。
他都没来得及跟南烟说,手机一直在口袋收着。
里面琳琅满目,他却待得局促。
晏语柔在拍卖会见过了徐宙也,心猜南烟也来了。
果然不远一抹墨绿色,与形形色色穿梭的人相比,倒也没有多么不大正式。她还以为她会很上不了这样的台面。
北京说大很大,但是论圈子就不算大了。
老晏一直喜好收藏字画,家中藏品居多,先前晏语柔就替爷爷与冷嘉绅因此打过交道,近来听闻了那个画廊的老板恰好与冷家相熟,前几天便特意去见了冷嘉绅一面。
冷嘉绅也客气,只不过两拨人汇到一块儿攀谈,他却还当徐宙也和南烟是旁人,多数时间一直与老晏他们攀谈。
冷嘉绅认出了之前与怀礼还有一对儿白俄罗斯父女打过高尔夫,互相轻轻点了头算作了问候。
南烟和徐宙也在外围有点尴尬,徐宙也一度想上前去问那位画廊的于老板怎么还不在,出于冷泠也没有轻举妄动。
冷泠也稍显尴尬,没想到冷嘉绅这么不给面子。
南烟心头憋着火。
她可太熟悉冷嘉绅这一套了,两年前她和徐宙也扛着大小画板去高尔夫球场与他交涉,他就是这么一副晾人在一旁的模样。
鼻孔都要扬到天上去,就差把看不起人刻在下巴上了。
老晏为人德高望重,几个同他相熟的都来敬酒。
他久居疗养院,很长一段时间不出来走动,今个儿又在拍卖会拍了件中意的东西,心情大好。
晏语柔叫来服务生劝他以茶代酒,他却大手一挥朝向了怀礼:“——我的孙婿儿替我来喝——怀礼,来替我跟你爷爷和伯伯们喝一杯。”
怀礼才下手术,眉眼间倦意浓重。
四周却涌起了赞声。
“老晏,这就是语柔的未婚夫吧——”
“听说了听说了,今天一见真是一表人才啊!”
“是现在联心(uniheart简称)心外很有名的大夫吧!这么年轻有为!”
“从小就是那种优秀的孩子!我儿子要是有这么优秀我真是烧高香了——”
怀礼正欲接过酒杯,晏语柔却是挡住了他的手,对老晏道:“爷爷,怀礼一会儿还要开车送我们回去,就别喝了吧。”
“让子谦或者怀郁一会儿来接不就好?”老晏正在兴头,又恐丢面子似的,看着怀礼的眼神也带了些许凌厉,“怀礼,你不会像语柔这么不懂事吧?”
怀礼自然地笑了笑,一向顺从谦和,彬彬有礼。
酒入了喉,冲净了一天的疲倦。
“我也敬老晏的准孙女婿一杯——”
“怀医生,我们也喝一杯。”
晏语柔挡不住。
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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