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公子哥腿上坐着或男或女,没错,这里玩儿的开,男孩或者女孩,或者通吃。
他们抽着烟打着麻将,他们转头瞧我牵着的井敬,其中两个男人吹了声口哨。
张公子腿上坐着一成熟妩媚的女人,抬头看着我又看着井敬,眼里一抹惋惜。
“呦,白爷,这男娃儿,极品!”
井敬的手瞬间从我手中抽出,我听见井敬的两个字:
“恶心。”
怒火一瞬变成剖心的冷,我咬了咬牙根,冷回:“瞎说什么!这是我弟!北京井家的!嘴巴干净点!”
重庆地方公子之所以和我迅速搭线,并非是因为我在重庆活络,更多因为我父亲还在北京官位不浅。
其次,北京哪些人重要,他们的老子也都交代过他们,他们也想搭着北京的人脉,多条人脉多条路,指不定哪天谁用了谁。
所以这项目能拿得快也托了我父亲的福,当我提到井这个特殊的姓氏,场下的几个人都变了脸色:“这就是井老的嫡孙啊,嘿,井小爷可真是人中龙凤。”
井敬没说话,只是眸子盯着其中一个打牌的男人,那男人姓汪,腿上坐着一个挺漂亮的男孩。
张公子向后一瞪,汪公子一拂腿上的人起身:“你叫之夜过来。”
之夜,是个女孩。
我不敢猜忌井敬的想法,他看到男女兴事是好奇和向往,这会儿让他看到男人和男人抱坐在一起,心里恶心的不得了。
“我弟饿了,咱们边吃边说。”我扫着这一伙人,对着张公子摆一个请。
十多人的圆桌带着各自的玩伴也没做满,我偷偷的看着井敬的表情,他从一开始的厌恶变为冷漠,但随着热菜不断上桌,井敬的表情也缓和许多,我给他夹菜,他斜我一眼,埋头开吃,至于那些想要攀关系的张王李赵他一概没有理会。
酒桌上的话题又回到了项目上,我和他们碰着茅台,一杯一杯下肚,偶尔给井敬夹着菜。
井敬的不多言也让气氛回到了热络,这几个人吃得半饱,开始环着怀里的女孩挑着,笑着,包厢里的氛围变得朦胧暧昧。
“白引,我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一直不发话的井敬扯了下我的袖扣。
我揪了一晚上的心也因为他软软的一句放松下来:“怎么说?”
“你也叫个女孩抱着吧,我能理解。”
我筷子里的掉在碗里,我盯着井敬,他讪讪的摸着鼻子:“我不是小孩子!”
我得多敏感,也得多皮糙肉厚,才能发觉他对我捅刀子后还要装作铜墙铁壁的样子:“不是孩子?怎么,你也想抱一个?”
井敬的脸突然红得出彩,他咬着嘴唇在我耳边说:“哥,我能抱一个吗?我看他们我起反应了。”
我低头。
看着桌边。
这次,他对男女之事起了兴趣也许,从他看岛国电影就开始渴求男女事!
“不行!这里的女人,太脏!”我在他耳边威胁,用这种蹩脚的理由:“你未满十八岁,不能干这事!我不想带坏你,要不你回北京吧,反正没人管你。”
“哥,我只是说说,呸,想想还不行?你咋又赶我!”
斜了他一眼,井敬挠着头,一点也没发现我奇怪的心思。
我仰头灌了一杯白酒,视线对上对面已经越来越靡|乱的一群人:“你们放开玩儿,楼上有房间,我把小孩儿带走。”
事谈完,我也喝了一斤白酒,脑袋有些木,脚下也有些不稳。
我半压着井敬,他架着我走出这里,我哑了嗓子对着他的耳唇呵了一口酒气,也许是霓虹太亮,井敬的半张脸红得发紫。
“在附近住下吧,我开不了车。”
“嗯。”
井敬和我在恒博楼附近的五星酒店住下,一进门我便半压着他倒在了床上,带着报复兴致,我把大腿岔到他的两腿之间,恶意磨蹭几下,压了几下。
“白白白引!你起来,你要压死我!”
我心里惆怅:其实我更想做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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