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有人在他耳边放炮都醒不了,徐见澄等了一会儿,才开门进去。
何似整个人睡觉都缩成一团,只露出来个鼻尖,跟蚕宝宝一样。
“何似,起床啦。”
“别叫我,求求求求你了……”
何似把脑袋捂进枕头底下,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徐见澄站在何似床边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他只好直起身来。
趁这会儿功夫徐见澄环顾了一周何似的房内,透过衣帽间半开的推拉门能看见最里面半面墙似乎都是球鞋,款式不一定都是限量,但风格都很何似。
衣服被丢的到处都是,还有个磨砂黑的谱架子斜倚在门边,要倒不倒的模样,上面的谱子都有点泛黄了。谱架子底下还躺了个4\4的烟灰丝绒绸缎面琴盒。
正对着床的墙上,挂了一副摄影照片,看得出是被主人很用心的装裱起来。
徐见澄认出来照片上面是阜康陨铁。
阜康陨铁其金黄色的光芒像是夏末午后的阳光,或者是一大块有棱角的的洋槐熟蜜,令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而周围的镍铁则是金黄色琉璃上的点缀,透过照片就好像是看见了米开朗基罗所画《创世纪》中的《神分光暗》那一小章节,恍然如梦。
何似在睡梦中感知到没有人再来烦自己了,渐渐有放松了警惕,整个人翻成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徐见澄怕何似着凉,想要给何似盖好被子,结果还被何似给蹬了一脚,徐见澄又不敢轻举妄动了。
等到沈欢在楼下又唤了一遍,徐见澄才俯下身来轻声道:“不是说好今天去海边吗?”
何似听见海边两个字,枕头底下的脑袋动了动,然后慢吞吞的把脑袋从枕头底下挪出来,一点一点的弓起身来,“对对,我要去海边……”
然后又摊到床上了,“帮我捡一下地下的衣服吧,顺便帮我穿一下吧……”
☆、骑我
整个过程何似都软的跟团泥一样扒在徐见澄身上。
徐见澄让他伸腿就伸腿,让他伸胳膊就伸胳膊,乖的不得了。
“穿好了,走吧。”
徐见澄没忍住捏了捏何似的脸,何似困的神志不清,什么都没感觉到。
眼看是指望不了何似吃饭了,沈欢把做好的早餐放到保鲜盒里带着。
何似一上车就开始睡觉,睡得昏天暗地的。
“你们都会游泳吗?”沈欢边开车边问道。
“我们都拿A……”吴忧这句我们都拿AOW潜水证了还没说完整就被旁边的徐见澄捅了一下,吴忧连忙转口:“我们会游。”
因为何似在前座睡得熟,这一路上车内基本都没有人说话,一片寂静。
吴忧问道:“到了吗?”
“到了。”
沈欢拉上手刹停车回道。
何似转了下头,扒了下来盖在自己身上的外套,看向窗外,“人还挺多的。”
沈欢侧头对何似道:“十一黄金周么。醒啦?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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