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离去。
……
“亭林,你心里有没有底。”蒋弘文抚着胸口,边走边道。
赵璟琰没有回答,目光落在数丈之外。
顾青莞一袭官袍,立于树下,月光照着她身影,有种孤寂,很明显,是在等他们。
“去问她,不就知道了。”
两人走到近,蒋弘文笑道:“你若不等我们,便要去府上了。”
青莞脸上没有笑意,只轻声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上车。”
马车就这么大,三人往上一坐,便显得有些挤。
青莞往后缩了缩,道:“如何?”
赵璟琰往那她那处靠了靠,“顺利。我们出来了,张云龙刚刚进去。”
顾青莞闻言,微松一口气,眸光流转。
她拉出了曹家的事,亭林又点出了顾府的事,以皇帝的手段,不出三日,必能查得所有真相。
“倘若不出意外,此事应该了了。”赵璟琰出声安慰。
“只怕未必!”
蒋弘文一听,忙道:“为何?”
顾青莞道:“一个老齐王,一个瑞王,还牵扯到中宫皇后,皇帝会如何处置这三个举足轻重的人,是高高拿起,还是轻轻放下。”
赵璟琰瞬间明了。
倘若高高拿起,那么瑞王的政治前程到此结束;如果轻轻放下,那么太子之位,皇帝仍意属瑞王。
“莞莞,你有什么想法?”
“亭林你曾与我说过,六年前那一碗汤药,被狸猫换了太子。”
赵璟琰心下一动,“你的意思是……”
青莞微微一笑,“张华刚一出事,便有人送了他一碗断肠草。谁这么想他死。”
蒋弘文接话,“除了皇后,不会有别人。”
“若仅为一个曹家,皇后绝计不会这么冒冒然出手,必然还有比曹家更重要的事。”
青莞顿口,目光落在赵璟琰脸上,“想想,正是因为六年前那一碗汤药,太子才落上了一个弑杀的罪名,这个事,够不够重要。”
蒋弘文心头一激动,一把抓住青莞的手,“你是说,太子的事情,是皇后动的手。”
青莞摇头,“别的事不好说,但那碗汤药是一定的。”
蒋弘文张了张嘴,半晌才道:“谋害皇帝,嫁祸于人,此罪大逆不道,皇后、瑞王就是浑身长满了本事,也休想翻身。亭林……亭林……”
无人应答,蒋弘文回头一看,这人正死死的盯着他握着青莞的手,吓得赶紧一松,面色讪讪。
赵璟琰轻轻松了口气,道:“如此一来,钱太医的冤屈便可明了,只是如何才能办到?”
顾青莞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道:“这事儿,就得靠你了。”
……
怡春宫里。
秦皇后立在铜镜前。
镜中的女人头梳椎鬓,疏疏地插戴了两点珠翠,意太安详,举止雍容,虽已过了最美的年纪,却依旧留有几分风韵。
秋菊在一旁捧着匣盒道:“娘娘素妆,比着盛妆更美三分。”
秦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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