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的孩子,咱们用不着多操心。留你下来,是让你拘着府里的人,不要乱传,不要乱说。谁要敢在背后嚼舌根子,统统给我打出去。”
“老祖宗放心。”
“无事,陪你婆婆多说话。她心思重,一颗心又只在老七身上,这些日子怕不好受。”
朱氏点头道:“老祖宗放心,我省得。”
“六房那位如何了?”
朱氏一愣,忙道:“回老祖宗,规矩倒是守的,只是手段厉害了些,六爷天天往她院里去,夜夜要水。”
“避孕的汤药,每日可都着人看着她喝?”
蒋家素来重规矩,正房奶奶未曾生养前,房里不许有庶子庶女生下来。
朱氏道:“三夫人日日盯着呢,老祖宗只管放心。”
“哼!”
老祖宗嘴里发出冷哼,道:“一府的人,独独不放心这女子!瞧着罢,她的心大着呢!”
朱氏哑然!
……
宝庆四十年秋末。
帝驾行出山东,在行宫落脚。
是夜,一骑快马入行宫,马上之人掏出禁牌,内侍一看,忙将其引入内殿。
李公公见来人,命其稍后,反身入内通禀后,方将人领进去。
宝庆帝此刻刚刚沐浴完,身着宽大明黄道袍,见来人,淡淡道:“京中有何事?”
来人上前,低语几句,宝庆帝勃然变色,“流言从何而出?”
来人道:“回皇上,三日前自酒肆,茶坊,医馆,集市而出,说得有鼻子有眼,如今已传遍整个京城。”
“可查出何人所为?”
“张统领派人细细查探了,像是有人故意为之。但京中人实在太杂,查不出何人所谓。”
宝庆帝挥挥手,那人跪拜后迅速离去。
“来人,传顾女医来见朕。”
李公公看着皇帝不善的脸色,心头咯噔,不敢多问,忙命人通传。
小太监溜烟地跑入后庭,入女医院中,尖声道:“顾女医,皇上召见!”
手捧医书的顾青莞脸色微惊。
自那日后,皇上便命她好生休养,无事不必外出,诊脉用药都由刘兆玉一人。显然是对她生了嫌隙。
此刻深夜召见,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慌乱片刻后便沉静了下来,她将医书放下,慢慢走至镜前。
叶青上前,“小姐,奴婢替你梳头。”
顾青莞从镜中看见叶青愁眉不展,心知她在担心,遂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替我绾发吧。”
“小姐,作女医打扮还是女子打扮?”
青莞笑笑,从桌上拿了支梅花簪,“女子打扮吧,多少让人心生怜惜些。”
叶青听罢,手下没有半分迟疑。
一切妥当后,青莞款款走入了内殿,伏地行跪拜之礼后,额头在冰冷的石地上,咚咚敲出闷响。
皇帝却并未唤她起身,只是任由她跪着。
顾青莞心里有些不安,低眉顺目敛了一切神色。
李公公在边上瞧着,倒隐隐升出些不忍。女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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