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不收,说我阳寿未尽,又将我赶了回来。”
“顾青莞!”
蒋弘文两只拳头青筋暴出,恨不能掐死她算了。
他和师爷算计了一切,却独独算漏了她。这女子的狠绝,比男人更甚。
顾青莞斜看了他一眼,悽然一笑道:“我这是在哪里?”
蒋弘文咬牙道:“在回京的路上,还有两天的脚程入京。”
顾青莞眨了眨眼睛,也不想再问他为什么会在,这一撞真的很疼,很疼。
她想,再多睡一会。
……
入夜。
一黑衣男子翻过行宫的高墙,脚步几个点地,已奔入夜色中。
男子一路向西,约奔了一盏茶的时间后,来到一处密林。再往密林行了数丈远,地势豁然开朗。
竟是一弯小溪。
小溪旁,一人一马相依而立,不是那苏子语,又是谁。
杨帆急步上前,道:“刚刚得到消息,她已经醒过来了。”
苏子语松出一口气,指了指地上,席地而坐,目眺远方。
他在禁卫军呆了一年多,暗下总是有几个眼线的。别人不知道那日行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稍稍一打听,便一清二楚。
从寿王无召而返,将欲行不轨的贤王打伤……
到皇帝欲盖弥彰,下令封口……
再到京中突然流言四起,流行传至行宫,顾青莞以死明志……
这一计套着一计,一环套着一环当是她的手笔。只有她,会狠绝到把自己都算计进去。
贤王的背后是英国公府,英国公府的背后是苏府,她到底是举着明晃晃的剑,向他杀来了。
苏子语一想到这些事都出自于她的手笔,心中忍不住的汹涌澎湃。从前,她是那样一个心思单纯,天真烂漫之人;而现在竟然有如此深的算计。
只是,有一件事他不明白,所以苏子语问道:“她与寿王的事,几分真,几分假?”
杨帆捡了一片枯叶,放在手里把玩一会,低声道:“她与寿王的事,十分真。寿王临行前,在她房里呆了约摸有一盏茶的时间。”
苏子语只觉得自己的心碎裂了一地,眸中的痛色来不及掩饰,于月光下尽数流出。
痛意从足底蔓延至心底,锥心刺骨,苏子语身形晃了晃。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杨帆见他脸色不对,伸手扶住。
苏子语苦笑,“没事。”
杨帆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道:“这个顾青莞真的是厉害,把蒋老七,贤王,寿王都弄得神魂颠倒,这一下,有好戏看了。”
苏子语又是苦笑。
兄弟妻,不可戏。倘若他没有料错,蒋老七不过是个挡箭牌罢了,若不然,以寿王的性子,绝不会如此。
他其实早该料到的,当初寿王中毒,她千里救人,此举便不同寻常。
“你怎么不说话?”杨帆久等他不开口,忍不住追问。
苏子语木然道:“要我说什么?”
杨帆叹出口气,“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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