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文书进了城,越清江严肃地转头,对徒弟道:“来,我们换一身衣服。”
季禹行:“?”
或许,有时候自己也很难理解自己奇奇怪怪的想法。
一身黑衣的越清江看着同样一身黑衣的季禹行,满意地点了点头,自然地牵起他的手走向了城门口,排在了队伍后。
两人顺利以普通人的身份进了城,坊市中吆喝声不绝于耳。
吆喝的摊贩只见街上走过两位身穿玄衣的公子,高些的公子眉眼带着笑意,一身贵气逼人,和风拂过,只叫人觉得朝气蓬勃。
而那位个子高些的贵公子正牵着个子矮些的小公子,小公子一脸阴沉,面容倒是同样优越。
想来这两位应当是从别处前来游山玩水的世家子弟了。
“为什么一定要换一身黑?”季禹行偏头问道。
越清江不做回答,在糖人摊位边驻足,反问道:“喜欢吗?”
季禹行看着花花绿绿的糖人,突然觉得如今的壳子年岁太小了些,倒也增添了几分麻烦。
越清江见季禹行沉默地盯着糖人瞧,只觉得徒弟过于害羞,不愿意开口,便替他各买了一样。
季禹行无动于衷地接过糖人,越过越清江,独自一人走在前面。
越清江有些摸不着头脑,徒弟这是怎么了?
市坊内消息最为灵通,这也是为什么越清江一进城,便直奔市坊而来。
两位摊贩见生意冷清,便闲谈了起来。
“你听说了吗?”
“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啊,今天方城主的儿子要纳男妾。”
“当然听说了,这可真是离谱到家了。”
“就是可怜那王员外的女儿了,嫁去方家不过月余。”
“不过方城主家确实需要冲冲喜,他们家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玄乎的事儿。”
……
越清江面容清俊,笑起来的时候面带三分和善,只叫人觉得很好相处。
他来到正在闲谈的两位商贩面前问道:“打扰了,我和舍弟是来同方城主贺喜的,只是不知这方府的路该怎么走?”
其中一位年级稍大些的摊贩见越清江的面容生得极好,一身衣着又贵气逼人,于是便笑着客气道:“一看就知道您不是河定城本地人,是外来的贵客,您瞧,从这条道直走,向左拐,……,再向右,绕过张员外的府邸,再向右,走过河定桥,再向右,直走,……,再左转,直走,再左转,直走再向右转,最后再直走二百米便能到方府了。”
这位老伯语速极快,一口气说完不带停,很是熟练,说完后他拿起了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凉茶,润润喉咙。
“您记住了吗?”老伯心道这外来人的生意就是好做,想来眼前两位贵公子定是相当肥的肥羊,不宰一笔都对不起自己的好运气。
“若是没记住,老伯可以带你们前去,只需要两位公子破费些……”
“从这条道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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