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沉声道:“杀的就是他。”
一旁的唐流往同伴身后缩了缩,生怕波及自己,暗道:“这下完了,这姓潘的杀谁不好,偏偏杀那个小子,还要承认。”
鲁达:“你!想死吗!!!”
潘安生:“我就是不想死才杀的他。”
扔下这句话后,无论鲁达再说什么,潘安生都不再回答,他环视一圈,看着将自己围在中间众修士,又抬头看了看天上还没有所察觉的宫行洲,扔下那把划破班鸠咽喉的匕\\首,轻声道:“陛下,臣不辱使命。”
下一刻,潘安生的身影忽然化作一缕黑烟,原地消失了,鲁达连忙扑上去,可惜连衣角都没能抓住。
宫行洲一袭缎白广袍,于云巅之上转过身,找了一圈,没能看见小班鸠的身影,反倒看见一百来张惨白的脸,气氛很是凝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行洲:“?”
隐约间,他听见了小团子的哭声,心想这没心没肺的小孩还在呢喃着什么?鲁达不也只拿了两盒蛋黄酥走吗?至于这么小气吗?
……小,小师兄?
小师兄?
班鸠?
班鸠怎么了吗?
宫行洲再次凝神一看,他一个机灵,忽然回悟了什么——傻逼皇帝消散前诡异的笑,空中凝固的气氛,地上黑压压的人群和大片大片的红色。
最后,是一声匕\\首“哐当”落地的清响将他散开的神识凝聚回来,目光最终落在杜府院子里那位侧躺着的人身上——那身被染红的衣服还是他亲手挑选的。
宫行洲的瞳孔顿时如针缩!
心里有一根弦断了。
从班鸠出事,从天上坠落,到乌云消散,潘安生潜逃,短短不过瞬息,正常人能反应过来都已经很不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掌门眉间的沟壑就没减弱过,他沉沉地叹了口气,知道现在多说无益,救人最要紧,率先调转剑身,朝着班鸠的位置御剑而下,其余修士跟在他身后。
就在这时,一阵强劲的风从身后袭来,有一道银色光束抢先在他们所有人面前,几乎是砸去了地上,这还没完,一片浑厚的剑域展开,将凡人和修士都挡在了外面,趴在班鸠身上哭得直喘的小团子也被扔了出来。
宫行洲猛地跪下,将班鸠托了起来,抱在怀里,手捂着班鸠的伤口,骨节分明纤长的手瞬间添上刺眼的血色,出奇的是,他既没哭,也没闹,连话都没说一句,就这样抱着班鸠,把脸埋在对方胸膛,不允许任何外人靠近,大有就此长跪不起的架势。
“老大!”鲁达落回地面,连剑都来不及收,便连忙外面拍打着剑域,生怕他就这样疯了,惊呼道,“老大!你别犯傻,小师弟还有希望,让我们进去好不好!”
“宫行洲!”唐轶也吼道,“你发什么疯!这样有用吗!”
小团子先是被小师兄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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